花妖自然的挽住了那僧人的手臂说着:“秃驴,那你以后还要一个人出去吗?”
“尚有些琐事。”
“会带着我吗?如果不带上我的话,还会回来吗?回来了还喜欢我吗?”
“.......”
沉默寡言的和尚被问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悄悄的伸出手,握住那花妖的一根手指,紧紧的攥在了手心里。
破败的道观里不见光亮,死寂一般,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忽而一阵妖风刮过,那缺了条腿的凳子上已经好端端的坐了个妖异的男子。
男子有些嫌弃的咂舌,摇开了折扇捂住了鼻子:“啧啧,甲午,你就跻身在这种破地方?这些年没死,也真是为难你了。”
红衣女子自那黑暗中悄然现身,冷哼一声:“哼,你这老鬼都没死,怎么?我就活不得了?”
男子轻声笑了起来,俊美的脸孔却令人心里发颤:“甲午,几百年的老朋友了,怎得说话还是这般,跟吃了火药似的?”
甲午眉眼一挑,露出一张美艳的脸庞,弱柳扶风的腰身轻盈的扭动着走近了些:“辛时,少说废话,剩下几个家伙可有消息了?”
辛时仍是笑得那般冷漠而诡异,语气却冷了不少:“呵,还剩下两个喘口气的,剩下的几个没用的东西,都死了。”
甲午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不屑的勾起了嘴角:“兵戍那小子,也差不多废了,竟然跟那个和尚厮混在了一起,还认人家当爹,你说可不可笑?”
辛时十分给面子的大笑了三声:“哈,哈,哈,果然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