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亭北低着脑袋蔫蔫的:“管他在哪,刀山火海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一尘蹙眉,在华亭北身旁蹲下了身子:“阿北,别说气话。”
吴一凡拖着皆使不上劲的手脚站了起来,曾经在猛虎寨时他就说过,自己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了,没想到,如今还是如此。
大人果真都没什么用啊。
不同于之前的焦石与荒凉,此地反倒青山绿水,一片怡然,吴一凡定睛一看,远处似乎还有袅袅炊烟。
有村落,吴一凡将自己所见同二人说道,却总觉的有些蹊跷之处。
方才,那庚年并未使用什么传送的术法,那片焦土到底是什么地方?
“莫非是障眼法?”华亭北不太自信的说道。
一尘摇头:“若是障眼法,我一眼便知。”
华亭北便不说话了,他当真是看不出有何玄机,而恰好又有人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
“几位,可是迷路了?”来人是个清秀的书生,背着个小萝筐,手里还牵着个七八岁左右的幼童,两人皆是好奇的打量着几人。
华亭北咳了咳:“这位公子,实不相瞒,却是迷路了。”
书生满眼清澈,见着手脚皆为诡异的吴一凡,有些吃惊:“这位可是受伤了?”
吴一凡坦然点头:“伤得不轻,还望公子伸出援手!”
书生严肃的点点头:“那是自然,此地离咱们村子不算太远,几位若是不嫌弃,不如先去村里给这位公子医治一番?”
书生牵着的男童看着书生背上的萝筐:“丁夫子,正好咱们还采了药!”
华亭北微微一笑:“那就多谢公子了,敢问公子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