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是叭叭儿的。”
萧襄一脸生无可恋而不失礼貌的表情看着他，被他这活泼的串子腔调震得脑仁儿疼。
“哎嘿, 少东家你是了解我的, 我喜欢打脸。”王全儿抓抓头说道。
“这么多年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啊。”萧襄说。
程谍：“……”
“所以他到底打了多少张脸？”土拨鼠戴上了眼镜儿和学士帽, 极具研究精神地说道。
……
到家之后转过天来，萧襄就去公司报到了。
“痛快！看到网上那些原来跟风黑你的人这几天被怼得安静如鸡，我就像大夏天喝了一桶井拔凉那么痛快。”
办公室里, 张婵扬眉吐气地笑着说。
“你可真是个好小子，连我都瞒的这么紧啊？”
“不是的张姐，当初带我的时候，您也没细问不是。”萧襄带着歉意的神情笑道。
“我还以为你是复读生呢, 或者是小时候因为什么原因休过一两年学吧，觉得不太合适，就没问。”
张婵笑道, 摆摆手表示自己完全不介意。
“这一仗打得真漂亮，打脸虽然痛快，效果却在其次，最主要的是, 以后要是有人再想弄你，可要先掂对掂对自个儿的斤两了。”
“张姐你太高看我了，我这人老实巴交的，哪儿有你说的那么豪横。”
萧襄笑着摇头，表示自己是真白莲，不是食人花——起码，嗯，吃熟食。
“差不多得了啊，跟我还演？还没过够戏瘾呢？怎么样，最近休息够了吗？”
说到戏瘾，张婵接茬儿问道。
“没有。”萧襄非常诚恳地说了句老实话。
张婵：“……”孩子你变了。
“行吧，那就再歇歇，最近还真的没有什么好本子出来，你愿意接精耕细作的活儿，那些太商业的我也没给你兜拦。”张婵想了想说。
她以往手上有大火的演员的时候都不太这么给假的，觉得演员花期易逝，应该趁着爆红的时候多拍几部戏接几个代言，对演员和对公司都是双赢的事情，然而这种工作上的倾向性在接手萧襄的时候却发生了某些微妙的变化。
她觉得萧襄不是个需要靠量取胜的演员，他总是稳扎稳打，慢工出细活儿的，连带着竟然把张婵都带到了一种更为平和从容的心态上面。
这些年张婵手下的演员不少，能反过来教会她一些人生哲学还真不多，萧襄算是其中最为优秀的一个了。
“行，那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萧襄看张婵没有给他其他的日程安排，就打算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