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呗，各陪各的。”方绵看了他俩一眼，笑笑道。
一旁的蔡湛轻轻啧了一声，低头看着手机，没说话。
收拾完桌子，方绵总算把两个女生带走，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许淮阳往沙发上一躺，长长地舒了口气。
蔡湛扔完垃圾进来，洗了洗手，也走过来坐在他旁边。许淮阳正斜躺着，干脆长腿一伸，把腿搭在了蔡湛的腿上。
蔡湛任他搭着，道：“方绵是不是知道了？”
许淮阳瞥他一眼：“再猖狂一点，连那两个都知道了。”
蔡湛啧了一声，捏了捏许淮阳的小腿，没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又笑了笑：“我觉得那个关欣挺可爱的。”
许淮阳一愣，踹了他腿一脚：“靠，当着我的面见异思迁啊？”
“没，”蔡湛把他的腿放好，笑道，“就是觉得，你要有人家小姑娘一半坦诚，咱俩说不定刚开学就能好上。
“到底谁不坦诚啊？”许淮阳啧了一声，一个仰卧起坐式坐起，“也不知道谁跟我墨迹那么久，天天‘你来琴房我弹个曲子给你听’，一到关键时刻就是不说话的？”
顿了顿又笑：“你要再晚点，说不定我哪天就被小姑娘勾搭走，也没你什么事儿了……”
蔡湛笑笑，没说话。
没有外人在的时候，许淮阳放松了很多，连笑容都自然起来。也许是生活习惯的原因，他不像蔡湛那样能跟大部分人都维持礼貌的笑容。因此强行跟生人交流起来的时候，总是带着点微微的别扭。
蔡湛看着许淮阳边笑边侃侃而谈，忍不住伸手捏了他脸一把。
蔡湛的手劲不小，这一下捏得明显有点疼。许淮阳一边脸都被捏红了，怔了下立刻皱起眉头，想反捏回来。
“胆儿肥了你？”他皱着眉，“刚才还说你皮紧了得松松来着，我都忘了……”
“我没忘，我等着呢。”蔡湛笑道。
许淮阳啧了一声，二话没说就扑过来，身形利落地一推，强行把蔡湛按倒在沙发上。
蔡湛也没反抗，带着笑意看着他。
“客官，您想先松哪一块儿？”他眯了眯眼，俯视着蔡湛笑道。
蔡湛盯着他，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带着点挑衅的笑。
“这儿。”
他说着，扣着许淮阳的头按下来，吻在他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