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到裴屿川了?
还是说,他们在哪见过?
“未来多漫长,再漫长,还有期待。”
“陪伴你,一直到,这故事说完。”
一首歌结束,钟意仍感觉如梦似幻,“钟意?”
“钟意!”
“啊?”钟意眨了眨眼睛,赔笑道,“不好意思啊,走神了。”
说着拍了拍周鹤立的肩,“可以啊,你这水平能做乐队主唱了!”
还没等周鹤立说什么,白津遥就拿着话筒喊道:“哎钟意,你来找找,我怎么找不到见证我们友谊的那首歌了?”
“哪首啊?”
“好运来啊,你忘了?不是你当时说大过年要喜庆点吗?”
“……”
“快来快来,我怎么都翻不到,英国的ktv都有国内怎么没有。”
“是你搜的方式不对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钟意松开周鹤立的那一瞬间,白津遥感觉自己背上无形中多了几根针。
这种完全不需要考虑唱歌水平的歌更能让气氛活跃起来,外加两人一活跃起来都是容易忘我的,唱着唱着就变成二人演唱会了。
李晴宜是很捧场的,每首歌都会给回应,结束了就鼓掌。
与之相比的周鹤立,就显得,很……心不在焉。
等钟意有点唱累了,她才意识到自己过于疯狂,有些尴尬地笑看李晴宜和周鹤立,“那个,你们想唱什么?我帮你们点。”
李晴宜摇摇头,笑道:“不用啦,我五音不全,做个观众就好了。”
“那周鹤立你……”
“我也五音不全。”
“……”
“好吧。”钟意叹了口气,“时间也不早了,我去结账吧。”
门刚合上,白津遥又跟了上去,“我去上个厕所。”
周鹤立坐了一会,道:“我出去透透气。”
李晴宜:“……”
钟意在柜台付完钱,听到后面有急促的脚步声,回过头见是白津遥,饶有兴致地笑道:“我已经付过了,不过你要是像周鹤立那样偷偷把钱塞给我也不是不可以,刚好我今天带了包。”
白津遥靠着柜台哭笑不得,“我实习期的月薪不及你一条裙子,别为难我了。”
说着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朝钟意勾了勾食指,示意她上前来。
“怎么了?”
“来KTV的路上,晴宜和我说她和你们提了裴屿川的事?”
“嗯,但她不知道名字,只是讲了事情。”
“还好……婚礼上我和她都喝多了,就聊了些以前的事,很多事我没过脑子直接说了,得亏这事说到一半我睡着了。”
钟意闻言笑了笑,“这么紧张?我本来以为你为了让我死心会直接告诉周鹤立呢。”
白津遥摇摇头,“你要是下定决心我就不会干涉你。”
白津遥没有说的是,如果是他的原因造成两人分手,那钟意还是会不甘心,他更想让钟意自己认识到,这样的感情,即使没有任何干涉,也注定是错误且失败的。
“津遥。”
白津遥回过头,见周鹤立和李晴宜都站在不远处,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的,但看这表情应该没听到什么,“你们也出来了啊,那刚好,我们回去吧。”
钟意有些惋惜,“不再玩会吗?”
“不了。”
这话是周鹤立说的,他攥住钟意的手腕,向李晴宜告了别,却一个眼神也没给白津遥。
李晴宜有些担心地问:“是不是吵架了,要去劝劝吗?”
“不用。”白津遥轻笑道,“她应该挺喜欢的。”
钟意不知道周鹤立要把她带到哪,问他他也不说,一路上闷不吭声。
路越走钟意越陌生,这好像是通往郊区的路。
当她不知所措时,周鹤立抱起她拐进一条幽暗的小巷,失去视觉仿佛失去了平衡,她任由周鹤立抱着,头埋在她肩膀,头发惹得肩颈痒痒的。
“钟意,我吃醋。”
钟意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周鹤立又闷闷地重复道:“我吃醋,钟意。白津遥冲你笑的时候,我好想把他阴茎割了。”
“……”
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吃起醋来杀气那么重。
钟意使劲腾出一只手,抚上周鹤立的后脖颈,“别冲动,我的男朋友。”
她偏头凑到周鹤立耳畔,轻声道:“你还可以从我身上得到宣泄,或许……操我,你说是不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手慢慢下移,她隔着布料揉捏周鹤立的阴茎,“你可以一边贯穿我,一边问我下次还敢不敢对别人笑。”
“你不会顾及我的求饶,只会因为我的眼泪而倍加兴奋。”
“我或许会满脸通红,带着泪痕被你操到高潮。”
“怎么样?想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