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念尴尬地缩了缩手：“我怎么了？月明，我……”
“你不就是第四者吗？小四，多好，这称呼适合你，一个没人要的烂人，我爸倒是捡到你就当块宝似的……”肖月明劈头盖脸地骂道。
戚念撑一会儿，还是红了眼睛。
肖靳远的神色难看至极。
他死死盯着肖月明，咬牙道：“你他妈说什么呢？你说的这是人话？肖月明，谁准你这样说话的？你有什么资格……”
肖月明冷笑着打断了肖靳远：“我有什么资格？我没资格啊，你看看你这话说的，像是我又对不住您了似的。我说真的啊爸，咱们到底谁对不住谁，我以为你挺清楚的……也不说其他的了，您许给我的事情什么实现了？您没本事我才成这样的啊。工作上面的事情您说您没本事做不到就算了，感情上呢……哎，你怎么骗你老婆的，又怎么骗我妈的？你真当我看不出来呢？”
肖靳远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死死盯着肖月明。
肖月明每一句话都说到了肖靳远的心底，一时之间，宛如万箭穿心。
苏溯也有点惊讶，指甲都无知无觉地掐进了肖敬廷的胳膊里。
她是真的没想到，有朝一日肖月明会和肖靳远撕逼到这种程度……
肖靳远显然也要被气疯了，他指着肖月明，手都在微微发颤：“我他吗养了个什么畜生，我……”他的眼珠都跟着泛红：“我养你到这么大，我是为了让你对我这样颐指气使的？啊？你有什么本事？把你放出去到社会上，你他妈就是个废物！你也配来和我指指点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