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许默点头。
“这样相信我？不怀疑我说谎？”
“你说的，我都相信。”
“真乖。”谌子言被哄得心情大好，微微低头，在小姑娘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奖励你的。”
“谁要你的奖励啊！”许默翻了个白眼，耳尖却是微微热了起来。
“啧啧啧，公众场合秀恩爱啊。”徐筱灵揶揄的声音响起。
“你怎么出来了？”许默转头看着她，朝着房间里看了一眼，“就录完口供了？”
“不是，苏灵说是想和柴诗瑜单独聊聊，我们就都出来了。”徐筱灵看着许默瞬间僵了一下的表情，知道她在担心些什么，“你放心，你们在这里亲来亲去的，只有我看见了。另一个警察小妹妹，我让她带着时雅去另一个房间录硫酸事件的口供了。”
许默：……
他们哪有亲来亲去了？眼神拐弯了吗！
询问室里。
柴诗瑜将苏灵正对面的椅子转了个房间，然后坐下，刚好挡住了门口的摄像头。
伸手，拨了下耳边的头发，笑容是一贯的温婉大方：“东西我已经送到医院去了，医生说你妈妈身体恢复得挺好，你送去的东西也很及时。”
闻言，苏灵的身体却是抖了一下。
摇了摇发白的嘴唇，眼神黯淡无光：“我明白了。求你不要告诉我妈妈这件事，我不想因为我而难过。”
“放心吧，不该说的我不会提起的。只是——”柴诗瑜看着她，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不该说的，我不会提起的。”苏灵苦笑了一声，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你不要有心理压力。”柴诗瑜伸手，轻轻的拍了下她的肩膀，“时雅伤势很轻，你不会坐牢太久，很快便能回到你妈妈身边了。虽然无法再回到舞团，但是以你的能力，回家乡开个小型的舞蹈培训室，还是没问题的。”
言下之意便是，没必要继续待在这个城市了。
“时雅她真的再也不能跳舞了吗？”苏灵想了一下，还是忍不住确认道。
“与你无关，是因为她逞强，自己弄伤了肌腱。”柴诗瑜声线温柔的宽慰。
“……我希望，你不要再用同样的手段——”苏灵将声音压到无限低，只有两个人听得见。
说话的时候，嘴唇也只是嗫嚅。
通过摄像头，不会看得清楚她在说些什么。
“苏灵，时雅的事情是你做的，与我无关，我希望你记得。”柴诗瑜的眉眼冷了一瞬，下一秒，恢复淡然。
“……我明白，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苏灵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神情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