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了又如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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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这一次的记忆恢复,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连太医也觉不可思议。

骁皇并没有与他们说那白花,大家便只当是长安自己想起来的。

偏长安除了那几句哭喊的话之后再不肯多说一句。

只一个劲儿地喊着父皇与太子皇兄。

因着心里有愧,骁皇也没有让太医再问下去。

骁皇看了顾谨渊一眼,“太子,朕与少傅有要事要议,你在此好生照顾长安。”

说完也不待太子反应过来便走。

“儿臣恭送父皇。”

骁皇与顾谨渊一路无话,七转八绕到了御书房。

有两人被一衣着不同的侍卫制跪在御案前,正是骆长淇与胡宜彩。

“陛下。”

锦衣卫统领见着骁皇来了,拱手行礼。

自是不用介绍,瞧着眼前这番,骁皇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骆长淇。”骁皇淡淡地唤了一声,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偏这一声叫跪俯在地上的五公主打了个哆嗦,“父皇……”

“不要叫朕父皇。”骁皇瞥了她一眼,“朕今日只问你一事,你如实回答。”

骁皇的冷漠让骆长淇心中一寒,连话都说不出。

顾谨渊不知道骁皇为什么让自己来此,眼下见骁皇抬手指向御案,几朵细碎地几乎不成形了的小白花躺在那里,心中了然。

“为何要将那些花儿放到长安的书里。”声音已然成冰。

骆长淇心中火起。

又是为了骆长安。

为了骆长安,父皇竟然动用了锦衣卫将自己抓了来。

骆长淇想要硬气一次,可对上骁皇的目光一瞬便如泄了气的皮球,连连摇头。

她急忙指向身边的胡宜彩,“不是儿臣,是她,是她将花儿放到长安书里的,不是儿臣,不是儿臣。”

胡宜彩本已心抖如筛,这时候听得五公主推卸的话,吓得几乎心神俱裂。

她紧着摇了摇头,推了回去,“不是臣女,是五公主,是五公主威胁臣女帮她放的。”

她想要跪俯到骁皇的身前,但被锦衣卫制着,自然是动不得的。

“臣女以为那只是普通的小白花,不知道有毒,都是五公主威胁臣女,若是不帮她放,她要折磨死臣女啊。”

胡宜彩是被从太学直接带走的,不知道长安已经醒来的事情,只知今晨长安翻开书卷便晕过去的事,便以为那白花是有毒的。

“你这贱婢,那花若是真的有毒,怎么没毒死你。”

骆长淇眼中猝了毒,狠狠地盯着胡宜彩。

“父皇,是胡家女在胡说,儿臣怎么会让她去放什么小白花,太学书侍可以为儿臣证明,儿臣谨遵父皇旨意,未再踏入太学半步。”

胡宜彩惊觉不妙,自己空口白话,又有书侍看到自己折返回太学,谁又会相信她。

她惊惶地看向骁皇。

骁皇不耐地瞥了面色笃定骆长淇一眼。

“骆长淇,若是朕没有查清,你觉得你现在会出现在此?”

骁皇彻底失去了耐心,他现在只想知道这个从未注意过的女儿,是不是真的知道了那件事。

骆长淇一时语塞,脸色瞬间惨白。

面对这个从头至尾都不曾正眼看自己一眼的帝王,她的狡辩从最开始就不起作用。

是啊,连锦衣卫都出动了,又怎么可能没有查清真相。

胡宜彩瞬间松了一口气,面上松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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