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十二H(1 / 2)
这天傍晚,火气上头的王罗西也不管夜宿宫外会不会被人抓住把柄了,决心在揽云阁过夜。她跑到地方,就冲着老板娘喊道:“老板娘!把你们这儿所有的男妓全部叫出来!今晚我全要了!”
“这,徐夫人,我们这儿的倌人可经不起您这么折腾哟……”这几回去伺候这位夫人的倌人,回来之后都虚脱无力,一连两叁天不能再接客。这可都是签了卖身契的人,少干一天活就老板娘就少挣一天钱,她心疼得很。
“多来一个人我多给你十两银,少来一个人我砸你一根梁。”王罗西恶狠狠道。
“这……有的倌人已经在陪客人了……”老板娘的口气明显松了一些。
“所有妓子的价格,我出双倍。客人已经给付的银钱,我双倍赔。”王罗西掏出一迭银票甩柜台上。
“唉,得嘞,我这就帮您周旋去。”老板娘混迹开封府这么多年,自然看出了这所谓的“徐夫人”必定不是什么应天府来的寡妇,看她在京城里也这么横行霸道的作风,应该是哪个世家大族的贵妇人,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何况她给钱也爽快,何必跟钱过不去呢?
宽阔的房间内,看着一排十二个男人容貌身材各异的男人齐刷刷地站在自己床前,王罗西突然有点犯怂。她左手抚上桌上的一锭金元宝,心里才一下有了底气。
“老板娘应该跟你们说了,你们今晚都可以得到双倍的赏钱。我这里还有一锭金子,谁能让我明天早上起床的时候第一个想起来,我就赏给谁。”
十二个男妓看着那黄澄澄的一小块,眼里都迸出了神采,王罗西看在眼里,愈发自在起来。有两个人甚至直接就堆起笑脸要走上前来和王罗西亲热,被她抬手制止了。
“脱衣服。”王罗西轻轻扫了一眼全场。
那一排各具风情的男人立即开始宽衣解带,各色的丝帛哗啦啦地落在地上,十二具一丝不挂的男体就呈现在女人面前,两个似乎经验尚浅的倌人显得有些局促,另几个大胆的却已经摆出了挑逗的姿势。这所有人中最显眼的,是一根已经高高昂首的粉红色性器。
王罗西冲着那略显青涩的倌人轻薄地勾了勾唇,伸出一只小巧莹白的赤足抬起他的性器,左右拨弄瞧看了一下,然后笑道:“年纪小的就是沉不住气,本……呃本夫人还什么都没做,就已经有反应了。”
“咦?夫人声音这般好听,奴家怎么觉得夫人每说一个字都是在勾引奴家呢?夫人看,奴家已经受不住了呢……”左侧一个柳眉凤目的清秀倌人突然娇嗔着接话。王罗西有点印象,似乎第一次来就是召他伺候的。这人明明一副清冷出尘的谪仙样子,说话却向来大胆得很,这话语间还挺了挺小腹,展示他那逐渐膨胀的性器。
“啧,真会说话。既如此,你就过来给本夫人舔穴儿,让本夫人看看你的小嘴儿到底有多甜。”王罗西说话间收回了足,双腿大张开架在床缘。她本来就已经脱下了衣服,身上只余一件金色的外衫,由一根红色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身上。她姿势一摆,花户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人们面前,一下子又有几根玉柱挺立起来。
那清秀倌人得了许可,在其他人艳羡的目光中莲步轻移走上前来,乖顺地跪在床前,含羞带怯地望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女人,双手指尖轻轻抚过她鼠蹊处的沟壑,就低头用力吮上了花核。
“嘶——宝贝儿可真不错……”王罗西被刺激得一下就叫了出来。她左手撑在身后,右手抓入了男人头顶的青丝,按着男人的头往自己身下更深入的地方送。这男人的唇舌极富技巧,舔咬吮磨间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女人当时就颤抖起来,身后的左手都险些撑不住。
一个身材高大、肌肉虬实的男人见状自己走了过来,绕过专心致志的两人,在王罗西背后的床上坐下,用火热的胸膛和更加火热的肉柱撑住了她的身体,双腿垫住了她的大腿根,从床缘垂下,双手则绕到前面去托住了她的双乳。他低头吮上了她的侧颈。
“唔……”王罗西一声满足的喟叹。
其他人见王罗西受用,有样学样地纷纷凑了过来。两个动作快的抢到了女人乳上的茱萸,一边传来舌尖温柔的撩拨,另一边则被凶狠地豪吸。随即,王罗西的左右胳膊分别被人抬起,两边肘窝都落入了温热的口腔之中。双腿也被高高举起,腘窝都被人唇攫住,像伺候女人花穴一样细致地舔吸。一个桃花眼的男人牢牢地盯着疯狂喘息的女人,他抓住一只玉足,以五指深深插入女人的脚趾,一根一根细细品尝着足尖的白嫩。
床边还有几个挤不进来的男人急得团团转,颜色形状各异的性器血脉偾张,竟被情难自抑的男人自己用手握住,他们双眼冒火地盯着眼前赤条交错、淫乱至极的场景,用力撸动起来。
那谪仙似的男人见到身边一下多了这么多竞争者,动作也有些急了。他双手的大拇指分别扣住女人鼠蹊处两侧股间突起的筋脉,快速碾揉;嘴唇大张包覆住整个花穴,像久困于沙漠的旅人突然看到地上一汪清泉一样,极力地吮吸起来,噗噗的水声十分响亮,竟然盖住了女人的淫叫。
“呵……哈……啊——啊——”王罗西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为哪一处的刺激而叫,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舒服。
王罗西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她身上所有的男人都感觉到了,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自己的动作。身后高大结实的男人紧紧环住她的腰,以自己的唇寻到了她的唇,他宽厚的舌头在女人尖叫产生的空隙中滑入贝齿,与一条丁香小舌开始抵死缠绵。
“唔啊唔唔——”在被男人气息堵住的尖叫中,王罗西泄了身子。
“夫人好甜呀,比奴家的嘴可甜多了,怎么吃都吃不够呢……”谪仙将汹涌而出的花潮尽数卷入腹中,抬起头来用饱含水汽的无辜双眼望着面色潮红的女人,一根卷曲的黑色毛发湿嗒嗒地挂在嘴角,显得淫靡无比。说话间,男人的舌头还作怪地又在花核上舔了一下。
这小骚货!跟盈儿都有得一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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