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难眠(1 / 2)
族长的房间内,外面喊杀震天的声音已经消失,在一个名为武乾的童子低声禀报过后,武聖慢慢睁开了双眼。
咳咳…武聖咳嗽,喷出大口的腥红。见状,旁边的童子立马上前,递上一块干净的丝帕。
“你退下吧,喊完你再进来。”武聖深吸吐纳,轻声吩咐道。闻言,武乾躬身退出了房间。
“爷爷,你没事吧!”小菜虫也已恢复过来,为了不被发现自己的异状,它赶紧收敛心神,关切的问道。
武聖抬起头看着有些惊恐的小菜虫,和气轻语叹道:“别怕孩子,我没事,你要知道每个魂师只有经历了挫折,眼中才会有内容,而不是白纸一张,每一次的逝去只是为了迎来一种新生,这就是魂师的归宿,你要记住!”
武聖的一番折腾,着实把小菜虫吓得不轻,它努力的定了定神,魂力稍微平稳了些,为了不让武聖看出自己的变化,小菜虫眼睛咕噜一转,望向别处,用小山羊的口气接话道:“生就要伟大,死更要光荣,它们的死去只是为迎来一个新的明天,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武聖听完小菜虫的说话,眼神突然一尖,将手中的腥红白布放置一边,竟突然拍掌说道:“好!好!好孩子,讲的不错,能悟到这层道理,魂智绝非一般,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可是,爷爷,这不是我悟出来的,是我兄弟小山羊讲于我听的,其中的道理我也是知道一些,可现在的我都不知该何去何从,外面那么混乱,回去原来的地方又怕危险丛丛,丢掉小命,自己魂力低下不说,就连一些基本的魂器都没有,反正是什么都做不了,想生的伟大,死的光荣都难啊!爷爷,我不知道接下来要走的路了。”小菜虫带着隐隐的哭腔,重新望向武聖爷爷眼睛,竟讲出了自己真实的心声。
武聖看着它委屈可怜的模样,咳嗽几声之后,竟站起了身子,走到近来,抚摸着小菜虫的头发说道:“每个居民生下来就是为了爱,爱是每个居民一生之中的最初原则和最后唯一的目地。”
揉过眼睛,小菜虫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好了,孩子,有些东西就算你现在不懂,以后也一定会知道,好好珍惜善待身边的朋友亲信吧!夜深了,今晚好好睡一觉,为明天新的开始好好准备,等你完成一半任务之后再来找爷爷吧,爷爷会在这里等你。”武聖爷爷拍了拍小菜虫的肩膀,对着门外吩咐道:“武乾,你进来吧,把你这位新同伴带到武痴那里去,好生照顾。”
“嗯,知道了,爷爷您也早点休息。”站在门口,小菜虫两腿发软,回头说完之后它便退出了武聖的房门。
七弯八拐,武痴的房间内,小菜虫松了一口气,变回虫身,用一块大的兽皮盖住了下半身,静静趴在地上,久久未眠,想着之前与武聖的交谈,小菜虫快速的用魂识记录着之前发生的种种。
武聖那对眼睛正常看去十分平常,但又好像充满某种神秘的气场,让人一接触便觉他是一位和蔼友善的老人,这让小菜虫生不起半点怀疑之心。
在这短短的时间接触内,就让小菜虫心生好感,就在武聖刚才站起的刹那,小菜虫突觉武聖是那么高大伟岸,虽然没有他弟弟武痴那般身材魁梧,但那种神秘的气场却随之更浓,那种感觉与那几位长老完全不同,虽然那几人的样子也非常高大,但却没有武聖这种让小菜虫产生想要亲近的冲动,那种感觉很模糊,但又确实存在,就像小菜虫对小山羊的感觉那样,是一种生不起半点怀疑怨恨、冥冥之中就知道将对自己很重要的人。
不过,刚才武聖突然闪动的头发让小菜虫觉得很是奇怪,虽然一闪即逝间,非常之短暂,但还是被小菜虫看到了,那是一束强烈的蓝光。小菜虫知道那蓝光定跟那忽然袭来的强烈无比的灵魂威压有关,就是让小菜虫想不明白是,武聖爷爷不是魂师吗?之前还跟它讲过魂师是不能使用灵魂威压的,只有药剂师有可能可以,莫非武聖爷爷就是药剂师嘛?也不对,爷爷那时的头发是蓝色的,那么就是说爷爷的魂力等级至少在青元战圣以上咯?一个黄魂部落为何会有这样强大的魂师?
太多的疑惑让小菜虫头疼欲裂,如果让武聖爷爷知道了自己是魂兽,岂不是一勾指头就能把自己捏成碎渣,小菜虫想想也不免心颤神惊,顿觉浑身冷汗直冒,想着要不要直接把自己就是魂兽的身份告诉武聖。
正当小菜虫思绪万千无法入眠的时候,武痴的房门被推开,两个年长的女族将小山羊半搂着轻放在地板上,后面又进来几位少女,她们端来一些清水与食物,置于地上就关门走了。
“俩美女可真是婀娜多姿啊,那两软香玉的感觉可真是…你快去把门窗都关一下。”
“小山羊你回来了,怎么浑身都是血?”小菜虫一个翻身坐起,快速的俯身爬起,急切的问道。
听见问话,小山羊浑噩中只觉尴尬,只能低声不语。
幻出人型,小菜虫刚想爆粗,就见那小山羊满脸大汗脸色发白,正疼的一阵哆嗦,应该受了极重的伤,可他竟还有心思去有那些歪想法,看得小菜虫那脸色都快由白转绿了,于是,话还未到嘴边就又咽了回去。
看见小菜虫关门后走来,小山羊翻动中又丢给小菜虫一个精美的小瓶子。
“快点把我的衣服掀开,把这些药水重新敷上去。”接过小瓶子,小菜虫翻开小山羊衣物,就见之前那几道伤口又重新裂开,比之之前还要深入几分,皮肉外翻下,可见白骨,看得小菜虫是一阵发寒发抖,这该是多么痛彻心扉的疼痛啊。
“小山羊你这是去干嘛了?不会又去外面找你那些小娘子了吧!都伤成这个样子,不知道别人会担心嘛!”咬咬唇,小菜虫一边气呼呼的说着,一边快速的将那个小瓶拧开,一股熟悉的臭味弥漫,憋着一口气,小菜虫没有停顿,立即就将药水往小山羊的伤口倒下,片刻间,呲呲啦啦的声音响起,小山羊的皮肉再一次快速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哎哟喂,可疼死本统领了。”咧着嘴,小山羊黑犸似的大叫,过多片刻,他好像轻松了许多,便望着小菜虫继续说道:“小菜虫,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兄弟我在外面冒着生命危险拍这个部落的马屁,你居然在这里取笑我,等兄弟我身体好转,看我不把你裤子扒了打你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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