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武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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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小山羊解释道:“我不都解释过了吗,有什么好奇怪的‘人’就是她们口中的猎者、魂师是一个道理,就是叫法不一样而已,有什么好纠结的,你有空还是好好研习你的无敌功法吧,免得到时候,嘿嘿……”说完,小山羊双手抱住后脑,睁眼望着屋顶傻笑,也不知道想到些什么龌龊的念头。

真是这样么?隐隐的,小菜虫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想不通。转而问出另一个问题:“小山羊,我再问你,你认识一个叫欧阳明的人吗?”

“欧阳明?是谁?欧阳啸天我倒认识。”小山羊转头回答。

“你不是欧阳曾吗?怎么会不认识欧阳明。”小菜虫奇怪问道。

“啊哟喂。”小山羊奇怪叹息一声,转而又望向屋顶奇怪说道:“我这空儿妹的魂智还真不是一般的低啊,这三銫大陆大了去了,那些猎者、魂师叫欧阳明的都不知道有多少,更别说还有那千倍之多的魂兽也都有自己名字,你叫我上哪里知道。”

翻身侧躺,小山羊望向小菜虫,继续说道:“你这几天都干什么了,问出的问题怎么比你刚魂变时的问题还要低级无趣。”

“有些事情以后再告诉你,或许等你打败我再说…”唤出石板,一手照着比划,小菜虫要努力,知道以后很多事情都要它自己去解决。

将一只肥手挡在石板上,小山羊看着小菜虫,好像记起什么,忽然正经说道:“小菜虫,你给我认真听好,以后不要看见什么人都觉得是好人,更不要什么都跟别人讲,你应该要学会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最好就是能不说话就尽量不说,这样不仅不会得罪别人,也不会过多的暴露自己的过去,你自己是什么你应该清楚,万一让别人发现你的存在,往小了说我们又得逃跑,可严重的是我们只有两个人,可受不了这么多魂师的攻击,年纪轻轻的,要是死在这里那得多冤。”

小菜虫听着,心道:“你不就是怕我把你以前做过的坏事告诉别人呗。”

“还有,你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先来问我,如果我也不知道,你便去问问你的武聖爷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那武聖爷爷应该和伟大的药剂之师道聖一样,都没有表面那般简单,一定都是极其高深的能人,或许他能解开你的疑问。眼下大陆混乱还在继续,我有个更大胆的猜测,如无意外的话,想必以后这个部落都不会受到魂兽攻击,这可能跟你那爷爷又有些关系,不过这点你不用过多的用心,只要知道就好,我也只是猜测而已。”

小山羊突然加大了声线:“还有,有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须再次跟你交代清楚,以后要是再遇见那种杀人灭口的事情,千万不要管,赶紧走人。”说完,用手弹了小菜虫的额头,要小菜虫记住。

“可爷爷说,没有一个人天生就是坏的,只要好好教导他们是可以让他们变好的。”看着他,小菜虫摸摸额头,认真说道。

“我不管你那武聖爷爷都对你都说过些什么道理,以我小山羊多年的经验告诉你,你如果要管,可以,但得有两种必要条件在内才行,第一必须是你的至亲,认识且相互信任之人,并且你得有绝对的实力打败对手,不然你去也只是去送死罢了…第二就是你虽然没有打败对手的实力,但是却有绝对安全逃跑的把握。只要你能达到这两种条件,兄弟我不阻止你行为。”

“你要知道,我小山羊只有你一个亲人,你可不能再做那些傻事。”

“嗯,我知道了。”小菜虫想想,还真有道理,于是满脸坚定的认真答应。虽然两人经常吵架,小菜虫对小山羊的一些行为非常不满,但自己心里却是清楚知道小山羊的心肠并不坏,尤其是对自己,可以说是费心不少…他除了某些特殊嗜好之外,还能称得上半个好人,总能在自己生气过后,说出些触动心弦的关心之语,并且说到的他也基本上做到了。

“好了,接下来的时间你就一直呆在屋子内,继续练习你的无敌功法,那也别去,等我回来,议事广场非常奇怪,今晚我得去研究一二。”小山羊快速讲完,极其不正常的径直闭上了双眼,转了个身,呼噜开去。

其实,打闹归打闹,自从小山羊来到武聖部落以后,很多事情他都已经考虑计划好了,眼下最为棘手的就是与那武建父子的恩怨,那武宇绝对不可能忍气吞声的轻易放过他们,小山羊想着还是早些将小菜虫支开为妙,他绝不能将小菜虫引这滩浑水,就算天塌下来,都由他小山羊一个人去抗着。

“还真是说睡就能睡着的家伙,说完就睡着了,看来今晚他还真有些什么事情要去做,如果我将推敲出爷爷可能与道聖是一个年代的人之事告诉他,不知道小山羊现在会不会癫起来。”小菜虫撇了撇小山羊,看他睡着也就算了。

“说不定自己猜错了,明天再去问问爷爷再告诉他吧。”小菜虫想着,一点睡意都没有,它跳下石头,继续比划着那套基本功法。

……哈七

在一间非常大的大屋子内,这里炉火烧的通旺,各种摆设精美齐全,上至屋顶悬空火炉,下至暗金色平整无缝的大地板,小到茶具,大到榻椅,都被各种雕刻铺满,鈥石闪闪,就像魂兽总殿那般奢侈,显得极其奢侈。

如果与那武聖族长的屋子相比,都能包容它十来间之多,这无疑都在证明这是一间只有身份地位极高之人才能拥有的高等居所。

屋内,此时正有多名艳丽女族婀娜走动,有的端盆,有的倒水,显得非常忙碌,从她们满脸的紧张神情不难看出,她们害怕出错,更害怕榻上那人,但又不得不如此行事。

在一张一看便知非常柔软的大木榻上,上半身被叶子裹严实的武建喷嚏连连,将一些本已愈合的伤口震开,露出腥红鲜肉,疼的他龇牙咧嘴。

武建脸上的臃肿已经消去大半,除了整个背部被叶子裹实之外,其他暴露在外的部位都是淤青遍布,他背面朝上的趴在榻头,时不时的一个喷嚏出声,也不知道是他伤病所带去的副疾,还是有人在他背后讲他坏话。

大榻高不过膝,多丈宽,其上满满的铺着一大块绒白色软毛,在大榻前的左右两边,准确的说,应该是靠武建头部的两边,各有一名姿色不凡的女族半伏跪地,低头不语。

女族皮肤白皙,让人垂涎,每当那武建疼痛之时,他就会伸出手来,朝女族身前凹凸邪恶几把,看那部位变形不断,立马便使得武建神情大好,就像一剂良药,看那样子好像已将病痛都抛出了九霄云外,跟他没了任何干系。

大榻不远的地方,在一处窗户下,那里非常空,除了一张小摇椅外,只有一张非常矮小的圆形茶几,在这么一间大的出奇的屋子中显得有些另类。

摇椅上,一个年长之人轻轻的抿过一口香茶,起身走近武建,也不说话,径直的揭开了他后背上的一片树叶,瞅了瞅,摇头的同时用一块软毛替他抹去一些渗出腥红。

那年长之人,同样高大健壮,都只属于金神部落居民才有的身高体型,这人额头宽大,其上没有一丝皱纹,圆脸,但又不是真圆,一对圆目炯炯有神,配上他满脸倒挂的浓密胡须,顿时,一种极其恶寒的距离感无中生有,让人看不透他的真实容貌。

这人穿着古怪,上衣是一件鐄橙橙的兽皮贴身内甲,仔细看去竟发现不了半点缝隙,宛如天成,就像那内甲本就是这个长者的皮肤那般,光滑异常,紧紧的覆盖在这人的上半身,将他满身的结实肌肉完完全全的显现而出,使得他的身形已完全不像一个年长之人,而更像一个正处壮年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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