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融入到发根处。
比起她的痛苦,卲锦澜而是震惊,他每次发泄的时候都会找女人,自然也知道处女的区别,刚刚他清楚的感受到了,那薄薄的一层阻拦。
可是,他跟她明明就已经……
这不可能?
一向自负的卲锦澜也迷茫了,不过此时,不是该发呆的时候。
他的心里有多惊喜,她是不知道,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上一秒还阴冷的声音,此刻就像吃了蜜一样温柔,“别害怕,我不会再伤害你的。”
对于他的话,杜长安置若罔闻,不会再伤害,可是,他已经在伤害她了。
是她太自负了,以为,这一切都控制在自己的掌心,以为可以掌控这个男人,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场。
从那件事以后,她第一次感觉到这么伤心,如果可以,她真想杀了这个男人。
双眼睁得很大,她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脸上不再有任何表情。
这夜,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
翌日,几只小鸟站在窗外叽叽喳喳的乱叫,杜长安从睡梦中被吵醒,她想动一下,身体却跟散架了一般,特别是下身,完全不敢再动,身体没有半分力气,头似乎也有些疼。
她记得是在佛罗山为了治疗明钰的,后来……后来卲锦澜来了,再后来,他们发生了争执,之后……
昨天晚上的回忆突然蹿进脑海里,她真的跟他……
杜长安僵硬的扭动脖子,下意识的往身旁看去,入目就是一张放大的俊脸,男人似乎有些疲惫,此时还没有醒呢!
心瞬间跌落到谷底,就算她现在找到了那个人,那么,她还有什么资格站在他身边,都是这个男人害的,都是因为他……
被子下的手紧紧捏成拳头。
很快,卲锦澜也醒了,他下意识的要抱住怀里的人。
睁开双眸对上的却是一双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杏眸。
卲锦澜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他还没来的急开口,便听到她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锦少昨晚很爽吧?既然爽了,您是不是应该放开我了?”
杜长安微微勾唇,眼里一片嘲讽。
本来卲锦澜是想好好对她的,可是一醒来就听到她这样的话,俊脸顿时也不好看了,低沉着声音道:“你是我的未婚妻,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未婚妻?”杜长安冷哼一声,嘴角的嘲讽意味更强:“你见过那个未婚夫,会把自己的未婚妻推上别的男人的床,锦少,您别来搞笑了。更何况我们只不过是合作关系而已,你出钱,我办事,等银货两迄的时候,你付钱,我走人,我们就是两个陌生人而已。昨晚,就当做长安给老板您的福利吧,不收钱的!”
话音刚落,杜长安便感觉到自己的被子下的手被人紧紧抓住。
扬眸,对上的就是一张怒容。
“怎么,锦少难不成,还真的爱上了长安不成,舍不得这样的福利?”杜长安娇笑着,脸上的嘲讽满满的。
明明就是脆弱的女人,却偏偏说出来的每句话都能气死人似的,这个女人,就是欠调教。
“如果,我就是舍不得这福利,你说怎么办?”卲锦澜凑近她,他想听听她的意见。
杜长安轻轻的推离卲锦澜,“很可惜,长安不想再做这样的赔本买卖了。”
“我倒是很好奇,上一次你明明跟我做过,还有苏倾那一次,可是昨晚看来,你明明是初经人事,我希望杜小姐你能解答我的疑惑。”卲锦澜一手撑着头,好整以瑕的看着面前这个像一只刺猬的女人。
杜长安垂着眸,最后她还是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卲锦澜,不过跟苏倾联手算计他的事,她可没敢说。
听完,卲锦澜的眸色深了几分,原来,那一次他被催眠了,这女人居然还会催眠术,难怪他那一次只记得她技术出奇的好,经过什么的都是模糊的,敢情都是她遍造的。
看来,这个小女人还藏着很多他不知道的事。
他对她的兴趣似乎越来越大了,现在,她对于他来说,是一个非常有趣的玩具,甚至让他产生了珍藏的念头。
想到这里,卲锦澜微微蹙起眉头,这似乎不是一个好事,他要将她局限性在只是一个有趣的玩具上,因为他心里已经有了重要的人了。
虽然是这么想,可是,当他知道,这个女人自始自终就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时候,他心里的喜悦却超出了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