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杜长安拿着一双幽怨的眼神看向邵锦澜。
他的身体果然如他所说的一般,没有没事,完全不见一点伤口,那些人有多强,她是见识过的,只是这男人真是强到令人害怕。
同样是怪物,为何差别这么大?
如果邵锦澜知道杜长安心里所想的话,恐怕要被气死。
“看好了,你身上没有伤口,我先出去了。”杜长安红着脸说着,转身就想走,因为这男人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了,而且是她极其熟悉的目光,每当他露出这种目光的时候在,估计自己就要遭殃了。
谁知,她刚踏出去一步,这男人猛地拽过她的身体,将她困在他的胸膛跟墙壁之间。
两人靠得极近极近,邵锦澜居高临下的看着杜长安窘迫的样子,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小脸上,带出一片暧昧。
嘴角勾着浅浅的笑容,邵锦澜修长的手指轻佻的落在杜长安的脸侧,带出一缕发丝,放在鼻子处轻轻嗅了嗅,恶劣的说着:“杜小姐,你‘检查’完我的身体了,是不是该换我来‘检查检查’了!”
杜长安愤怒的抬头,她就知道,这男人,打的是这个注意,“我又没有受伤,不需要检查!”
这男人,真是……
都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情想这种事儿?
“既然没有受伤,你身上的血迹哪来的?”男人目光略过她胸前的一片血红。
杜长安嘴角猛地抽搐了两下。
他问她哪来的?
尼玛,这些血哪来的他还不知道吗?
要不是他突然冲过来将她抱住,她身上能被他染上血迹,这货居然还敢问她哪来的!
这是不是就叫贼喊捉贼!
在男人戏谑的目光下,杜长安无奈叹息一声:“邵锦澜你别闹了,我真没受伤,这些是在你身上噌的。”
“怎么会在我身上噌的,我又没受伤。”男人一脸无赖的样子,似乎今天不给她好好‘检查检查’他就不罢休似的。
杜长安脸色一黑:“邵锦澜我……啊……”
‘撕’的一声,在这个窄小的浴室里显得格外的突兀,杜长安尚未说完的话就被他的举动给吓得惊呼一声。
因为自己的衣物被他撕成了碎片,就连内、衣在他手下都化为了一块块的碎布。
杜长安怒:“混蛋,你到底……唔……”
刚说到一般,嘴唇就被一张微凉的薄唇给堵上,将她剩下的话全吞了了嘴里。
杜长安试图反抗,然而反抗的结果则是引来男人更加激烈的夺取。
他异常凶猛的在她嘴里攻城掠地,那般的激动仿佛要从她这里得到什么似的,杜长安由开始的反抗,变为被动,最后是任由其为所欲为在,因为她的身体变得瘫软,若不是有他支撑着身体,自己绝对会像一滩软泥一样倒在地上。
因为刚刚经历过那种事,他差点就要再一次的失去他家杜小姐了,此刻他只想得到她,用这样的方法来证明,她还在自己身边,自己不是在做梦。
此刻的他就想激发了兽性一般,格外的凶残。
不过多时,浴室里就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这个声音整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在外面的等着的周秘书脸色大好,恨不得能拿一串鞭炮出来放似的庆贺。
相对而言,风子阡的脸色则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你见过谁洗个澡会洗一个多小时的?
他们都是成年人了,自然知道里面在做什么,风子阡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跟敷了锅底一样黑沉。
邵锦澜是不是有点太过分,在别人家里就做这事儿,这是做给他看呢还是情到深处身不由己?
他宁愿相信他是做给自己看的,这样,可以证明杜长安不是自愿的吧!
其实,他这也是在自欺欺人,如果杜长安不是自愿的,在邵锦澜抓着她进去的时候,她就会反抗,可是她没有,这比说什么都要来得真实。
可是风子阡只能这么想,他心里才能好受一点。
如果,当初他不曾去京城,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一劫了?他不知不止一次这样想过。
他无奈叹息一声,看着邵锦澜抱着脸色通红的杜长安出来,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揪着一般的疼,他刻意不去想那些,可是看到杜长安在他怀中娇羞的一面。
内心的痛楚就如同疯长的野草,野火烧不尽。
杜长安本来要自己走的,可是这个男人毫不在意她的意见,愣是把她抱着出来,这会儿估计谁都能想到吧!
脸色倏地又爆红,邵锦澜倒是春风满面,整个人精神极了。
周秘书投去暧昧的目光。
风子阡皮笑肉不笑的带着他们去了一间干净的房间,让他们准备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