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帝都的时候,丞相陈烈的这幅画曾被轩辕炽亲笔临摹了一副,特地让人裱了起来,悬挂在昭明宫的内室。
以至于在叶暖夜看到的是,双眼格外的闪亮,盯着看了好半天。
“啧啧,不同凡响啊!”始终翘着二郎腿的叶暖夜把玩着手里的珠串,懒得去看盛明珠,“这幅画真是绝了,瞅瞅这匹马,再看看你送给我的这串佛珠,天壤之别啊!”
时宜被他的语气逗的想笑,却碍于盛明珠在一旁,只好隐忍不发。
离开前在猎场偶遇轩辕翊的事情,叶暖夜还不知情,时宜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告诉他。
一门心思盯着画看的男人,胡乱猜测着,毕竟他也是江湖闯荡的人,如此名贵的宝马他怎能不心动呢,眼巴巴的看着盛明珠能够骑着它信马由缰,不由多了几分失落。
“夜哥哥,”时宜将倒好的茶水递给她,低声调侃了一句,“怎么着,嫉妒了?”
“切,开玩笑!”他接过茶杯,瞥了时宜一眼,“小爷我有什么可嫉妒的,爷的轻功绝世无双,来无影去无踪,何必要骑着马呢?”
他说着还嗤笑了一下,抿了一口茶水,继续补充着,“再好的血统,也就是一个牲口,哪能和小爷我的傍身技术相提并论。”
盛明珠早习惯他嘴硬吹嘘的姿态了,微微摇头叹气,有些郁闷的瞅着他,“是啊,就是一个牲口,你干嘛从进来就一瞬不瞬的盯着画看呢?”
被一语说中心思的叶暖夜,立刻扣上了手里的茶盏,“切,你想什么呢,小爷我是看你呢,好歹也是妃子了,自然是美若芳物,我还不能过过眼瘾啊!”
盛明珠眼神迷茫的看着时宜,“完了,他绝对是吃错药了,居然夸奖起我来了。”
“你这是什么话,花费了那么心血,好不容易让你做到了妃子位置,能够和静妃熹妃一争高下,难道不值得高兴吗?再说了小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珠儿你就不能好好正视一下我的付出吗?”
时宜被这番话也刺激到了,很努力的消化着,和盛明珠面面相觑,都感觉到今晚的叶暖夜有点不太对劲儿。
于是拐弯抹角拿着美食诱惑起来,询问他这一个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性情变化的挺大的。
“说说吧,也好让我们两个做妹妹的开心一下!”
叶暖夜被他们连番轰炸搞得都快炸了毛了,几乎懒得再解释,直接放下了手里的茶盏,直接从座椅上起身,“你们姐妹就饶了我吧,不就是来之前和冬青聊了几句,她那个女人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堆废话,真是够八卦的,居然管到了小爷的头上。”
这才让盛明珠反应了过来,直接顺势将走出两步的叶暖夜拉回到座椅上,挑着嘴角,“好好说说,到底冬青和你聊什么脸”
“……”
叶暖夜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坏了,果断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没有发烧啊,突然来这么一下,究竟怎么了?”
毕竟在皇家猎苑的一个月中,除去最初那晚和崖暖夜一同策划了那场‘人工’奇迹的景观后,当晚叶暖夜就动身回到了帝都。
因为盛明珠的父亲内阁大臣因为身体缘故缺席了这次的皇家狩猎,他作为大夫义不容辞要回去照看,所以对于盛明珠之后承受的心理压力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