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纳闷儿了，渲城什么时候搬到百花馆了？”
说着话，许言缓步走了上去，一脚踩在那张酒桌上，缓缓埋下了脑袋。
“你是准备在这儿聊，还是打算换个地方？”
大手一甩，捏着那只文件袋，啪嗒一声拍在桌上。
说完，他还在林丰一行人脸上扫了一眼，却没再开腔。
“很不巧，今天本总裁没有心情，你可以滚了！”
郝云志寒声说道。末了，还颇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在这个关口，他当然不能让自己丢了面子，直接出口赶人。
“也就是说，现在你是不想聊工作了？”
“没看到小爷喝得正高兴吗？我好像也没有请你！保安，还不赶紧把人给我轰出去！”
一声冷哼，郝云志立刻对着门外吼道。
门口就杵着一个服务员，但闻言是动都没动。
“他特么聋啊！”
林丰知道刚才自己丢了脸，所以现在想从人家服务员身上，把那张脸捡回来。
服务生拧着眉头，颇为为难地看看许言，最后也没有开口，反而掏出了电话。
见状，林丰嘴皮子不自禁地抽了抽。
哐当，在这丫对那服务员开口之前，那张酒桌突然在许言脚下碎了。
“好吧，既然公事儿不聊了，那咱们来聊聊私事儿！”
“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
“有，当然有。你好像忘了，你刚才说了些什么了。没关系，我来帮你想起来！”
许言把脚一收，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笑意，却冷得让人心底发毛。
没再废话，踏着满地木屑，还有碎裂的酒水瓶子、桌面玻璃，缓步来到郝云志面前。
“啪。”突然就是一个耳光扇了上去。
“你特么居然敢打我！”
“想起来了吗？”许言丝毫也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一巴掌落定，第二巴掌又起。
只是瞬间，郝云志脸上就多了两只鲜红的巴掌印。
“现在呢？”
啪，又是一巴掌甩落，许言脸上冷得就像是一面寒冬的湖，纹丝不动。
“我再问最后一遍，想起来了吗？”
啪，许言基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这次直接敲断了他的牙齿。
刚才，郝云志还好整以暇坐在沙发，这会儿也瘫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