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识?难不成乐儿是吃醋了?”
楚言试探性问,萧长乐的神色变了变,想否认,可那双眼一直注视着她,令得她不敢说谎。
抿嘴,不语。
楚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双眸眯成条线望着萧长乐。
令得萧长乐害羞地低下了头,不敢看楚言一眼。
“赏识是赏识,可长歌怎比得上乐儿你呢?轮聪慧,轮才识这楚国还真没几个人能比得过乐儿的。”
楚言夸奖道,这一番话却将萧长乐哄得团团转的。
“真的?”
萧长乐高兴地抬头,咧嘴而笑,洁白的牙齿露了出来,眼弯成月牙儿形。
楚言说的这些话就好比吃了蜜枣一样。
让她心里甜甜地,更误以为楚言对她也是有好感的。
这融洽的一幕落在了她们身后的严若琳眼中,嫉妒从心里滋润生长,她从小到大,还真没像现在这般羡慕她人。
要是在楚言身边的是她该多好呢?
她对楚言的感情,是萧长乐无法媲比的。
只是这份感情,始终传达不到楚言心里去,所以她只能忍耐着,等到楚言发现她的作用时。
严家虽不及萧家那般势力大,手握楚国半边兵权,可也能辅助楚言成为一国之君,她也相信,总有一天严家会超过萧家的。
楚皇帝不可能会容忍一个威胁到他皇位之人。
严若琳瞳孔微微收缩,心里肯定。
萧家,风光不了多久的!
萧长歌的余光瞥向了楚言,而后又扫向了坐在后边的严若琳。
楚言还真是好福气,楚国四美中便有两人倾心于他。
不过两人还是有本质的差距,萧长乐是为了权而严若琳……
萧长歌莞尔冷笑,不管严若琳是为了什么都与她无关,她的目的永远都只有一个。
这对狗男女不死,她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要死,也要拽着他们一起死。
让他们尝尝死亡的滋味,死亡的恐惧。
“长歌姐姐你没事吧?怎么你的手那么烫呢?连脸色都有些不对劲儿?方才昏暗看不出,现在月出梢头才看的清楚,长歌姐姐你该不会发烧了吧?”
萧温雅想起了萧长歌在桌宴上打喷嚏,认为萧长歌发烧了。
萧长歌摇摇头,她自己的身子怎会不知道,她身子好得很怎有可能突然就发烧了呢?
不过从方才开始她就觉得有些热,背后都冒着热汗。
现在是入冬,大棉袄自裹得紧紧地生怕冻着,她怎会突然汗流浃背,而且口干舌燥,干渴,身子发烫。
她就算看不到自己的脸颊,也能感受到脸上传来的热辣。
不对劲。
“四妹,我有些事得先离开一会。”
萧长歌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儿,转头对萧温雅道,墨眉紧拧,很是认真。
清冽的眸,映着萧温雅的那素净的脸庞,她的脸上似写着不解。
可见萧长歌这认真的模样,萧温雅点了点头。
虽不懂,可萧长歌这样肯定是还有什么着急的事。
“好,可是姐姐你真的没事吗?需不需要找个大夫来替你瞧瞧?”
见萧长歌突然大口喘气,萧温雅还是不放心撇下萧长歌一人。
看她这样子,怎有可能没事呢?
“没事。”
萧长歌喘着大气,起身,摇摇欲坠。
整个人似要倒下一样,心里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面色绯红,额头冒冷汗,看着在座的男人她竟有种想……
萧长歌摇了摇头,指甲掐入了手心内,刺疼着她的手心,令得她稍微回过神来,只是没多大用处。
要不赶紧离开这,她就怕萧府明儿要出名了。
萧长歌提起裙角,连忙往西院内走去。
强忍着,咬着唇角。
萧永诀注意萧长歌已经很久了,见萧长歌神色不对离开,他莞尔一笑。
“诀儿,你笑什么呢?”
老太太见萧永诀笑着,不禁问。
此次萧永诀就回来一个月,这一个月过完又要回岗位上去了,她想趁着这机会多跟萧永诀相处一会。
“没什么,只是孙儿觉得这里面的女子好生聪明,竟晓得以这样的法子蒙混过关。”
萧永诀夸奖道,老太太也哈哈地笑了起来。
“你说的对,只是越聪明只会越危险,倒不如一开始装糊涂好,什么时候该聪明,什么时候该糊涂,可要把握得好才是真,可有些人啊就是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多厉害,到最后……你瞧瞧那个女子,不是遭到报应了吗?”
老太太教着,萧永诀认真地在旁边听着。
场上,女子正跪在地上,而那之前被她惩罚过的员外此刻却高高在上地站在她面前。
“祖奶奶您这话的意思是?”
萧永诀知老太太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这番话才对。
突然,萧永诀好似想到了些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