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气鼓鼓道,手上还拿着茶杯,只是里头已没了茶水。
红袖现是连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楚钰觉得她碍眼。
“秋冬!”
萧长歌扫向秋冬,冷斥道。
秋冬脖子一缩,闭嘴了。
“是本王疏忽了。”
楚钰看着萧长歌,这话明显是跟萧长歌说的。
“王妃放心,以后本王不会这般冷落你了。”
楚钰带着笑意,似有几分想逗萧长歌。
“那妾身可先多谢王爷了。”
萧长歌侧身,朝楚钰行礼,却带嘲讽。
“今日天气不错,外面风景也好,本王可邀王妃一同游街?想来也许久没出去过了,也该去放松放松了。”
楚钰起身,伸了伸懒腰。
凤眸依旧盯着萧长歌,萧长歌薄唇轻张,略带笑意:“王爷邀请,妾身若不去岂不是太不给王爷面子了?”
楚钰满意一笑,他知如何抓住萧长歌的喜好,也知如何才能让萧长歌高兴。
他也知萧长歌一定会答应出去游街的。
她就像一只自由自在遨游天空的鸟儿,受不得束缚。
只有让她出去,才能让她高兴。
“既是游街那就不坐马车也不带丫鬟了,只本王与你。”
楚钰望着萧长歌宠溺道,萧长歌点头。
红袖低头,眼眸微转。
心里高兴着,真是天助她也。
“好。”
轻应,眉开眼笑。
“那奴婢替王妃准备准备。”
红袖轻道,楚钰这才扫了眼红袖。
想起昨夜的事来,脸上尽是厌恶跟恶心。
不知该用什么词儿形容,总之当红袖靠近他时他只觉得胃里翻滚想吐。
只是这事不能让萧长歌知道。
“去吧,秋冬你也将地上收拾一下吧。”
萧长歌半眯着眼,她怎觉得今日的人都很奇怪?
等她游街回来时再找朱儿问问。
“是。”
得了萧长歌的命令,红袖赶忙退下。
“王爷可有不少事瞒着妾身呢。”
萧长歌莞尔,直言道。
“歌儿不也有很多事瞒着我?”
楚钰反问。
在人前他称她为王妃,人后却歌儿歌儿地叫还自称我,若是有些生气或是谈公事便自称本王。
楚钰抓得住萧长歌的性子,萧长歌也一样知他的性子如何。
轿子内,楚言气的用手砸着板凳。
怒目拧眉毛,生气不已。
“殿下还是别气了,越气不越中了萧长歌的计么?”
严若琳安慰,可看楚言这般生气她还是有些害怕。
“都怪臣妾,若臣妾不说来王爷府,王爷也不会受这气了。”
严若琳敛眉,一脸懊恼后悔。
“这些都与琳儿无关,就算不是你,迟早本太子与她都要碰面的。”
楚言替严若琳辩解。
严若琳不傻,昨夜楚言坦白时她就想着可能是萧长歌杀了叶子元,方才得了萧长歌那番话,严若琳更肯定了。
没想一个女子,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
“她肯定是凤星!肯定是!”
“凤星?”
听楚言唠叨,严若琳挑眉不解。
可想起书上记载着关于凤星的事,难道…
严若琳眸微转,似懂楚言这话是什么意思。
“今日苦无也要回来了,琳儿,本太子可能随不了你回严家了。”
楚言握着严若琳的手,温柔道。
一脸对不起严若琳的模样。
每当听着楚言这么说,严若琳心里便软了几分。
“太子有事尽管去便是,回严家又不是只这次,下次也可以的。”
“还是先让车夫驶去皇宫再去严家吧,免得误了太子正事。”
严若琳体贴道,楚言看了许久,点头。
萧家,昨夜是连氏发疯虏了小少爷,今日又出了大事。
萧管家投井了…
今早下人打水时发现井内有些臭,摇起来的水浑浊还带着头发,这一吓,把人给吓晕了。
萧永德听闻赶来,马上命人下井,半个时辰后才见几人捞了个尸首起来。
尸首被水泡得浮肿发烂,可这身衣服跟身上穿戴的玉佩,一眼便能看出是谁。
老太太一听,晕倒了。
最近萧家发生了太多的事,让她无暇顾及。
下人们这才纷纷回忆,想起从昨日连氏发疯后就没见到徐福,而且昨天夜里还听到一声巨响,就像有什么东西落水里一样,可当时太晚,没人起来,没想是徐福投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