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歌蹲下,从床下捡起东西。
“护身符?”
挑眉,有些惊讶。
没想到楚永硕身上还会带这种东西。
“这护身符是清道人送给公主的,公主自回来后就一直戴着,连睡觉都戴着的,宝贝的打紧。”
秀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萧长歌她们身后,小手抹了抹眼眶的泪,那双眼又红又肿地。
她对萧长歌没什么偏见,何况生前她家公主跟萧长歌感情挺好地。
“哦?这么重要的东西竟会掉在床下。”
萧长歌反复看着护身符,不经意问。
“这…可能是不小心弄丢的吧。”
秀儿顿了顿,不在意道。
萧长歌跟楚钰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那个窗是怎么回事,怎就只开了道缝隙呢?而且大半夜地对着床头吹是不是不太好?”
萧长歌指着半开的窗问,秀儿皱眉也有些不明。
“这窗户怎么又开了,之前我不是命人一定要检查仔细,晚上要把窗关上的吗!”
秀儿双手叉腰,忘了方才还在哭。
“肯定是那些偷懒的人又忘记了,那些人死的好。”
秀儿咒骂着,之前还觉得太后的处罚太过了些,现在她觉得做的好!
这些不长记性的死了才好。
“又?”
楚钰不解问。
“是啊,这几天一直都是这样,我吩咐了那么多回宫女们都忘记把窗关上了…不过有两次是我自己关的,可到早上起来窗户又被打开了。”
秀儿越想越不对劲,挠了挠头。
可她想不出哪不对,这不过是个窗,冬天风大没关紧吹开也是正常的。
“这护身符既是公主的东西,那便烧还给她吧,也好护她能投个好胎。”
萧长歌将护身符交给秀儿,秀儿接过,宛如什么宝贝的东西一样舍不得放开。
一想到楚永硕的事,她懊恼。
“燕皇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秀儿嘟嘴,差点哭了出来。
亏得她家公主生前一直夸着燕皇子的好,没想事情一出,燕皇子直接悔婚了。
倒是刘紫旬让她刮目相看。
“四王爷王妃你们自便,秀儿去给公主多烧点纸钱。”
秀儿欠身,握着护身符离开。
“这可有趣了,若是风吹,怎不见放在窗户前的花被吹散呢?”
瞥向窗户边,那盆花结满了花,开的灿烂。
风这么大连窗户都吹的开,怎可能吹不落花瓣儿?
“这事不是歌儿你该管的。”
楚钰提醒,若是管那势必又多一份危险。
“妾身从未打算管过,只是随口一提罢了。”
萧长歌抬头,凤眸中映着她自己的模样。
尔虞我诈是正常,谁对楚永硕有仇?这屋内所有人都可疑。
楚永硕集万千宠爱一身,那些公主们心怀怨恨也是正常的。
啪地一声落在燕无患脸上,燕安无失望地看着燕无患。
眼发红,手跟身子抖着。
“你怎这般冲动,你知你退的可不止是楚永硕还有楚国这个靠山。”
燕安无失望,要是燕无患跟她商量的话,她一定会阻拦他这么做。
两座城池,两座城池。
她入楚国成了楚皇帝后宫中的女人之一,费尽心机得楚皇帝宠爱,毁在燕无患手上。
楚皇帝宠她除了因为她美貌更是因她是燕国公主,想与燕国交好。
“我…”
“你,你什么你,我看你回去怎么跟父皇交代。”
燕安无坐在椅上,纤细的手轻揉着额头。
一想到燕无患今日这举动她就头疼。
楚皇帝已下旨将楚永硕许配给刘紫旬,连嫁妆都送了,没有反悔的余地。
“我能怎么办 ,若是娶了回燕国只会让其他兄弟们取笑,皇姐,我也不想,可楚永硕死的太不是时候了。”
燕无患现在后悔万分,可又能如何。
之前笑刘紫旬傻,现在他是最赚的一个。
“被笑话跟你日后当皇帝哪个来的更重要些,你呀你。”
燕安无指着,被燕无患气得半死。
“如今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夫人又折兵。”
燕无患低头念着,燕安无似想到什么一样,神情变化莫测。
“皇弟,我的孩子是不是你搞的鬼。”
燕安无双目紧盯着燕无患,那日她只见过燕无患…
燕无患顿了顿,显然没想到燕安无会问这问题。
“不是。”
“你说谎!”
燕无患刚说完,只听燕安无大声喊道,一脸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