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府
秋冬急跑到院内:“王妃王妃,不好了。”
“我好得哪不好了?”
萧长歌放下针线转头看着气喘吁吁的秋冬,秋冬拍着胸脯。
“不是王妃不好,是是…”
“太子、王子妃、侧妃到。”
家丁高喊,不用秋冬禀告她便知是怎么回事,眼眸流转,好奇楚言这会带着严若琳她们来作何。
“秋冬,你去…”
萧长歌似想到什么,附耳在秋冬耳边嘀咕了几句,秋冬点头。
“你先去,记得快些,我先去大厅。”
萧长歌叮嘱,秋冬点头:“秋冬现在就去,王妃放心。”
说完,秋冬提着裙子小跑离开。
萧长歌拍了拍衣服往大厅方向去,去时楚钰已在大厅内招待,还未踏入就听见笑声。
“妾身来迟,还望太子、太子妃恕罪。”
萧长歌朝着几人行礼,萧长乐扫了眼萧长歌的大肚子,努嘴。
严若琳也有身孕萧长歌也有,可她肚子连半点消息都没。
她本以为她被楚言宠幸的次数比严若琳多,定是比严若琳早怀上,但现在连半点消息都没。
“王妃快快起身。”
严若琳起身,扶着萧长歌。
低头看了眼萧长歌的大肚子,再对比下自己的,比萧长歌的肚子要小了些。
“王妃怀几月了?”
严若琳好奇问,萧长歌莞尔:“已有五月了。”
“五月,都说十月怀胎九月生,还有四月便有小王爷了,恭喜王爷跟王妃。”
严若琳的小嘴儿跟抹了蜜一般夸着,但萧长歌希望肚子里的是个女孩。
“那可借太子妃吉言。”
楚钰笑着,凤眸落在萧长歌肚子上。
“前阵子听闻王妃风风火火闯入侧妃院内,令得侧妃流产,本太子枕没想到王妃竟有如此气魄而四弟你也能包容。”
楚言话中有话道,不就是在说萧长歌害得白灵儿流产却没受处罚么?
萧长歌故作惊讶,袖掩着小嘴有些惊讶:“咦,太子难道不知侧妃肚子里的孩子并非王爷的骨肉吗?”
双目紧盯楚言,正探视他脸上的变化。
虽轻但萧长歌看到楚言明显一愣。
似还不知昨天发生的事。
清冽的眼微眯,嘴角莞起一笑。
“妾身还以为太子这般关心王爷府的事该知道这事才对,不过是丑事,还是不提为妙,免得扰了太子兴致。”
萧长歌故弄玄虚道,就算她不说楚言一打听就能知是怎么回事。
由她亲口说不如由楚言自己去打听,这样更真实。
“王爷乃本太子的四弟,关心也是应该的,何况这事传的大街小巷都知,本太子想不知也难。”
楚言回答,萧长歌点头轻声道:“原来是这样,妾身还以为太子对王爷府的事上心呢。”
两人你一言我一言地,似说的话有其他意思般。
严若琳将两人说的话都听在耳中,细细品读。
萧长乐倒比较心大,楚言跟萧长歌互相看不对眼这事她早知道。
她能隐约察觉出楚言在针对萧长歌,而萧长歌对楚言也带有敌意。
从那次萧长歌躲在背后帮她弹琴时她就察觉出萧长歌对楚言带有敌意,那份敌意连她都被震慑,她回忆了下,萧长歌跟楚言根本没多大交集才是,怎会有那么深的恨意呢?
“今日呀我们不说那些事了,不如王妃教教本太子妃如何养身体可好?产婆说戒这戒那地,本太子妃听闻王妃当初在萧府还替五夫人接生,那王妃势必对这些事了解。”
严若琳握着萧长歌的手一脸兴奋说。
萧长歌低头扫了眼严若琳的手,莞尔:“很简单,该吃吃该喝喝。”
简单六字让严若琳愣了愣,她还以为听错了。
“戒这戒那地太糟踏身体,还不如敞开吃。”
萧长歌解释,严若琳愣了许久牵强笑着。
“是吗,看来产婆是在糊弄本太子妃了,说什么这不能多吃那不能多吃地,害的本太子妃吃什么都提心吊胆地。”
严若琳算给足萧长歌面子没拆她台。
“太子妃与侧妃不说是有许多话想跟吗?现在正是个好机会。”
楚钰眯眼道,严若琳跟萧长乐点头:“是呀,我们有好多话想跟王妃说说,王妃不如我们去院内逛逛?”
“好,恰好我也想去走走。”
萧长歌莞尔,反牵着严若琳的手往外走。
萧长乐跟在后头,走时还看了眼屋内的人。
“四弟对父皇修建皇宫一事怎么看?”
见人走,楚言认真看着楚钰问。
楚钰却有些不懂楚言问他作何。
“当初不是太子力赞父皇修建宫殿的?现在怎反倒问起我如何看了?”
“我与太子意见相符,对父皇修宫殿没有任何看法,反倒觉得宫里头已许久没修建过新的大殿,是该多修几座。”
楚钰顺着楚言的话说,楚言打量着他。
楚钰近来跟楚匀走的近,难保楚钰不会偏楚匀那边。
楚匀野心勃勃,若是宫殿真被他修建好,将来楚崇还不知要赏赐他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