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初夜4500+(1 / 2)
八月四号,是他们约定好完成初夜的日子。
下午出门前,阮初绵在浴室里待了两个小时,精挑细选一件杏色连衣裙,手腕颈后喷了香水。
她对妈妈谎称是和陆娇出去玩,路过的阮初城噗嗤一笑,哎呀哎呀着进了房间。阮初绵想着回来再收拾他,成功糊弄过妈妈,前往商场。
他们去玩了小孩子的最爱:简笔画上色。阮初绵选了一个略微复杂的小女孩,笑称要送给周子洛,让他回去拿个框裱起来。
吃过晚饭,两人回去周子洛的住处。
男生显然用心准备了,家里比她上次来时整洁许多,连床单被罩也换上新的,天蓝色,是她以前说过最喜欢的颜色。
洗澡、换衣服,一切准备就绪。
可是不能这么草率开始呀。
周子洛出来时,姑娘正摆弄一副扑克牌,她大咧咧穿着上次那件黑T恤,将牌往桌上一扬,说:“还不知道你有这好东西,过来玩。”
周子洛:“?”
是那副真心话大冒险,那次连带着英语作文资料一起被邮过来的。堂弟说这是好东西,但他见识了那部英语作文资料后,是一点不再相信堂弟了,若不是阮初绵今日拆了它,他怕是这辈子都不知道里面的内容。
他想翻一张看看,被阮初绵制止。
她说:“我们轮流抽一张,不可以连续叁轮跳过大冒险。”
周子洛自然应好。
阮初绵先抽,选了真心话,背面写着:【床史几人?】
上来就玩这么大?
“零。不过即将是一了。”
她随手扔到一旁,示意周子洛选。
他同样选了真心话,问:【最喜欢的姿势?】
周子洛:“试过才知道。”
紧接着阮初绵的问题便是:【最想尝试的姿势?】
“女上。”
周子洛补充:“一会让你尝试。”
他在真心话和大冒险里纠结一瞬,选了大冒险。
【和一位异性法式深吻叁分钟。】
叁分钟让阮初绵湿个透,眉目含春地回到座位,挑了一张大冒险:【脱掉一件贴身衣物。】
阮初绵手指划过胸部轮廓,伸到桌下,不多时勾出一件浅紫色内裤,内裤水渍明显。
周子洛垂眸,抽了张真心话。
【在床上最想对伴侣做的事是?】
是什么呢?
他摩挲着纸牌,在女孩期待的眼神中,答:“让你哭。”
阮初绵夹紧的双腿挡不住小穴泛滥,她用词比他大胆很多,“我等着你操哭我哦。”
“……”
她都是从哪学来的?
女孩缓缓念出下一张牌,“以下地点中,你会选择哪一个做爱?A.家,B.天桥,C.办公室,D.废弃仓库。”
周子洛不假思索:“A。”
“D。”阮初绵拍下这张牌,望着愣住的男生,笑得花枝烂颤,“人家是问我,不是问你哦。我选D,废弃仓库。”
周子洛对她有了新的认知,他想用放浪来形容她,可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提出去野外做爱,他十有八九会同意吧……也许未来他会变得不像他自己,被她引诱着做出更多过分的事情。但那又怎样呢?一次次被引诱成功的他,除去对她的爱意,其实也有他本身潜在的因素在吧?或许……他们本质是一类人。
胡思乱想间,他随意拿了一张:【今晚挑战一下在窗台边后入(拉开窗帘)。】
“我愿意陪你完成。”阮初绵看着他微微扭曲的俊脸,憋不住笑,念下一张大冒险,“为一位异性口交。”
到此为止,可以开始正戏了。
阮初绵中止这个小游戏,光脚来到周子洛身旁,不提口交的事,只说:“上次你没给我拉小提琴,我现在想听。”
“想听什么?”
“都行。”
首次拉小提琴给女朋友听,这紧张感不亚于第一次上台表演,他涂好松香,谨慎地做好每一步准备工作,轻缓口气,右手运弓拉出第一个音。
曲子舒缓低沉,哀而不伤,阮初绵倚在桌边聆听,双目充斥笑意,“泰伊思冥想曲吗?回头我用钢琴练练,我们合奏呀。”
他看她一眼,算是同意。
“你好棒。”她夸赞他,在这琴声中踱步到他面前,手指搭上他裤子。
“我希望你更棒一点。”
这是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随后她和他都无法再发出一个音,他心爱的小提琴注视着这一场淫靡,发出走了调的抗议。他在他认为最神圣的事情中,心甘情愿同她堕落。
熟烂于心的谱子抛弃了他,他大脑空白,却坚持拉下去,临时拼凑的曲子是个四不像,换做平时他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可现在呢?现在,姑娘跪在地上,为他口交。
她小小的口被充血肿胀的欲望撑大,睫毛无助地颤抖,她看起来那样脆弱,让他涌出一股子破坏的冲动。
曲调猛然激昂,小提琴的反抗达到顶峰,他忘却所有技巧,任由莫名欲望侵袭心底,琴音走向尖锐刺耳之时,戛然而止。
“咳……”
他射了她一嘴。
“吐出来,”他第一次不爱惜他的琴,随便放到地上,伸手到阮初绵嘴边,“宝宝,吐出来。”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个轻吻罢了,他掌心没出现一滴精液。
她吞下去了。
那处几乎立刻有要苏醒的架势,他目光复杂,“卡片没写让你吃掉它。”
“我自愿的。”她嗓音柔媚,双臂缠上他的脖颈,用绵绵情话斩断他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因为是你的东西,所以我愿意。”
女孩媚眼如丝,织成一张大网,他逃不脱,且甘愿沦为她的猎物。
得到她。
他要得到她的全部。
后来阮初绵被他舔胸含穴达到极乐时,觉得她这情话说得很值。从今以后,他会彻底上她的船,陪同她探索这片未知海洋。即使溺死在海里,她也要拉他一起。
两支红烛燃起,衣衫尽褪,男生用舌头将她小穴润了又润,再用手指帮她扩张,箭在弦上之时,他紧盯她的眼睛,问:“阮初绵,真的不后悔吗?”
阮初绵温柔地笑着,“不后悔。”
“疼了告诉我。”
性器缓慢分开穴口,他始终注视她,无论她蹙眉、咬嘴唇,任何一个微小的表情,都会让他立刻停下来,问她:“疼吗?”
“不疼,有点涨。”
直到他整根没入,小说中常描写的疼痛也没到来,没有被劈开的疼,也没有恨不得死去的痛,有的只是他一次次细致的爱抚、担忧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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