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谁?”
夏琼的眼神越发越阴沉,他试图挣扎,细绳勒紧血肉里,深到触及白骨。用会断手的代价,来换一个用鳞片割开了所有束缚的契机。
可铁钉被钉在血肉里,夏琼感知的痛楚越发深刻,每次一动作,身上的神经也随之更加抽痛。
这个组织用的武器,每一样都是毒辣到,要置他于死地。
夏琼瘸着腿,一边吃力阻挡应对这群人对他的攻击。
黑帽银发男子他没有出手。
他说道:“没用的,你最好束手就擒,如果不停下来,你会血流尽而亡。”
“话说,你们人鱼也会得破伤风死吗?我很好奇。”黑帽男低着头设想了一下。
“好好的,不待在你们应该待的地方,跑来陆地上杀人,你真是罪该万死。”
夏琼听到这话后,垂眸沉默着。
他忽而神情变得暴烈恣睢,忍住了铁钉与血肉摩擦产生的剧痛,他绕过攻击,用渗着血,甚至能看到白骨的手腕,发力掐住其中一个女人的脖子。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对面的那群人。
“你们人类是最没有资格说这种话的,把别的族群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这时候过来责备我们为什么上岸?”
“你们调查的时候,就没查到我杀的那几个人,他们对我们族群犯了什么罪?”
“你说这些无耻话的时候,想过谁才是受害者吗?”
夏琼说完,呕出一大口血。
他感受到了体力和鲜血的流逝,整个人摇摇欲坠,他强撑着,指甲刺进这个女人的脖子中,却没有触碰到要害。
其中一个年龄最小的男孩神情略显慌张,“头儿,怎么办?小四被那条鱼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