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蹦最野的迪,能喝最烈的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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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玄白从没想过,这么天真的话会从她嘴里说出来,“哪有那么狗血?”

“世事反复无常,谁也说不准。”

福桃长得高大帅气,很多女生上前表示想要跟福桃拍照。

起初,福桃还是挺配合的。

人一多,它就累趴了。

盛一南顺着它的毛,无形中给它精神上的充电。

去吃饭时,盛一南想到暴富。

“它在家待着。”

盛一南颔首,平日外出,带蛇总是会引起很大的关注。

“有喂它吃东西?”

“给了它两个苹果。”

灵蛇认她为主时,喜欢吃生肉。

跟了她几年后,灵蛇的后代子孙也喜欢吃桃子。

提起那断日子,盛一南就要掬一把辛酸泪。

她本来就种不出什么东西,想从家里独立出来,养自己都很艰难,多了一群灵蛇,让原本就贫困的家庭雪上加霜。

晚上七点,盛一南与何玄白约了教授们吃中式饭。

吃饭到一半,盛一南的白衬衫被汤溅脏,她起身去洗手间,碰见了权蓉。

四目相对,对方眼里少了往日的高傲,里面像是有一滩水,很难起涟漪。

盛一南很少关注权蓉。

上一次知道她的消息,还是偶然在新闻里。

白子晴在外面乱搞,因为被一个小白脸绿了,失了理智大闹。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上面很快就盯上权家。

仔细一查,权父利用职权便利,贪污受贿,被停职处置。

因为贪污受贿的金额有些大,还被判了六年的刑。

昔日的权门,一个月之内,树倒猢狲散。

权蓉也没有闹事,认真在京大念书,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也有些人夸赞,说权蓉骨子里有教养和风度,纵然遭遇如此苦难,也能继续生活下去。内心强大。

洗手间总共有三个盥洗台,都被占用了。

盛一南在后面排队。

权蓉最先洗完手,她转身。

盛一南往前去洗手,不小心跟权蓉撞了一下。

大厅里面。

教授们正在跟何玄白说话,相谈甚欢。

盛一南过去,坐在何玄白身边。

何玄白偶尔会给盛一南夹一些菜。

“玄白,人家丈夫都是给妻子夹荤菜,你怎么净是夹蔬菜?怕将一南养胖不好看?”

“她如果能胖一点,我更加喜欢,”何玄白笑容有些宠,“她就爱吃这些蔬菜。”

他没办法。

盛一南低头吃菜,很少说话,跟之前差不对。

但何玄白跟她在一起那么多年,如果发现不了端倪,那他就有问题了。

盛一南不对劲。

难得跟教授们一起吃饭,何玄白忍着心里的疑问,没有询问。

回到三秋园,他才问话。

“我觉得权蓉不对劲。”

“权蓉?”

显然,何玄白早已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

“就是以前捡了我竹细工作品的。”

何玄白哦了声,想了起来,“她招惹了你?”

“在洗手间遇见,我不小心跟她撞了一下,相触的那一瞬间,我体内的幻力有些不受控制。”

何玄白脸色肃穆。

“你说,权蓉的本体,是不是残灵?”

残灵也会随着时间转世,但他们的本体是残灵,这一点,不管怎么转世,都无法改变。

权蓉从出生就是残灵,是盛一南灵魂的容器。

容器顾名思义,那就是用来装灵魂的。

没有灵魂,容器自然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就算有这个可能,残灵还没有强大到,能跟你现在这个身子抢灵魂。”

如果不是,怎么可能会对盛一南有影响?

她是有感觉的。

权蓉灵力低弱,从这一世出生,一直都是以人类自居。

“你说会不会有这种可能,我使用了幻力,她身上的残灵受到召唤,觉醒了?”

那也不是没有道理。

“以她这世的力量,还没那么本事跟你抢灵魂。”

“什么意思?”

“如果是她,肯定动了歪心思。”

何玄白冷笑一声,“你别轻举妄动,我明天查查她。”

盛一南:“……”

该不要轻举妄动的,是你吧?

不过,何玄白去查,她就不用去费心了。

“子孙们最近在加大马力找盛天,我有预感,很快便能找到了。”

“是吗?”何玄白摸着她脸“你的预感这么好,有没有预感到我待会要做什么?”

“这个不用预感我都知道。”

“那你要不要帮帮我?”

他将人压到床上,刚扒了身下人的衣服,暴富从被子里面滑出来。

床底一阵骚动。

不出三秒,福桃跟它媳妇从床底下爬出来,在卧室里上串下跳。

何玄白:“……”

该死的。

“都给我滚出去!”

可一灵蛇两只拉布拉多,根本就没在怕的。

它们似乎知道,这个家里,谁才是老大。

它们是有老大罩着的。

盛一南跟京大舍友们越好时间,请大家一起吃个散伙饭。

大学毕业,基本都是去吃个饭唱唱歌什么,或者去某个地方留念打卡一下。

盛一南的舍友们也不例外。

其中有位穿衣打扮偏中性风的女生,提议去酒吧喝酒。

金怀柔雀跃,口气有些哀求,“一南,一起去吧,大学四年,最后一次聚会了……”

盛一南跳了跳眉,“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去了?”

金怀柔眼里一喜,“你看着就清冷,良家夫人,不喜欢那种闹腾的地方。”

舍友们担心盛一南怕,给她做心里建设,“我们去的是比较高档的酒吧,不大可能会碰到流氓。”

“就算有也别怕,我学过散打,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今晚只管尽兴玩。”

“一南,你会喝酒吗?”

“会一点。”

“没事。”

可是,去了酒吧,她们懵了。

盛一南能蹦最野的迪,能喝最烈的酒。

舍友们瞠目结舌,“你不是说会和一点酒,这两瓶酒,你一个人都喝了还不带醉了?”

中性风女生以为这酒兑了水,喝了一杯就醉得不省人事。

盛一南懒懒地挑眉,“那是客套话,难得出来玩一下,就放开点,你们要继续蹦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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