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一个看上去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好像撞疼了一样,但还是歉意地说道:“帅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撞疼你吧?哎哟,疼死我了……”
这女孩穿着一身宽松的运动服,精致的鹅蛋脸充满了可爱与青春的味道,飘扬的长发更是迷人。
唐嵩有些讶异这女孩的气质与容貌,表面上却是摇头道:“我没事,你要不要紧?”
“你没事就好,我现在有些急事,就先走了,拜拜。”尚怡笑眯眯地对着唐嵩挥挥手,然后快步地跑开了。
看着尚怡跑远的身形,唐嵩叹息了一声,“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在尚怡还没动手的时候,唐嵩就察觉到了,但他并未点破。尚怡虽然得手了,但她偷走的银行卡却是刘虹梅的,唐嵩自己的银行卡已经被他刚刚掉包了。
“这个戒指……她怎么放口袋,而没戴在手上呢?”唐嵩看了下手里的银戒指,有些疑惑。
唐嵩虽然没当过贼,但对偷技却也颇有涉猎,这尚怡绝对算得上是一个技术高超老练的女贼,这样的一个女贼肯定很富有,那她怎么才戴个银戒指呢?以她的身家,就算戴个几百上千万的钻戒也不算什么吧?
他也懒得多想,直接把银戒指戴在了手指上,然后上了现代车,扬尘而去。
尚怡走出了两百米后,就拐进了一个胡同,然后又连续拐了两个胡同才停下,从兜里把银行卡掏出来,“啧啧,这卡里至少也得上百万吧?而且还是新办的,没取过一次钱。嘿嘿,待会找师父把你密码破了去,又白白捡了一百多万了。”
不过,当她看到手上那张已经很旧的银行卡,面色顿时变了,“吖?怎么成这张了?刚刚我明明看到他把新的卡放进口袋啊,他又没有拿出来!难道我看错了?!”
除了这个可能,尚怡真想不出还有别的什么可能,可她又觉得自己好像没看错啊,那家伙当时明明是把新卡塞进口袋的。
她心里突然有了种不好的感觉,想到当时撞唐嵩时的姿势,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口袋。
下一刻,她的嘴巴微微张大,神情呆滞。
糟糕,被反偷了!
而且还是把对她很重要的东西给偷走了。
“混蛋,老娘一定会很快把你揪出来,不要以为本贼的东西那么好偷。”尚怡脸上露出了愤怒之色,然后从兜里摸出手机,拨打出了一个电话。
“小怡,打电话给师父干什么?师父在睡午休美容觉呢。”电话里传来一道慵懒柔和的声音。
“师父,别睡觉了,你徒弟最重要的东西被人偷走了。”尚怡一副委屈的语气说道。
“最重要的东西被偷走了?”电话里的白水柔愣了下,旋即笑嘻嘻地道:“你被男人睡了?”
尚怡毫不顾忌师徒身份,“你才被男人睡了呢!是我的传家之宝尚天戒被人偷了,我必须要把戒指找回来,你快帮我查一下那个人的信息。”
“尚天戒?好吧,我帮你查一下,不过你要给我点线索。”白水柔有些讶异,居然有人可以把尚怡兜里的东西偷走,她倒是要看看这个人是什么来头。
尚怡立马道:“他是什么身份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大概在十二点四十分的样子,在中海市南运路的工商银行开了张银行卡。”
“唔!这是要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冲开工商银行的安全系统啊,这跟入侵一个国家的安全系统盗取机密的难度有区别吗?你这妮子,净是给我找这些挑战性大的事,还让不让人睡美容觉了?”白水柔很是不乐意地道。
尚怡翻了个白眼,“一瓶五十年的女儿红!干不干?”
她当贼多年,偷过许许多多的宝物,美酒亦是珍藏了不少,因为她和白水柔都是爱酒之人。
“你这个事难度太大了,起码得花费我一个小时的时间,你知道这要浪费我多少脑细胞吗?”
“三瓶,爱干不干。中海就这么点大,本贼就不信找不到他。”
“今晚送到本宫的寝宫来。”
说完,白水柔就挂断了电话,而尚怡则是气鼓鼓地道:“臭小子,本贼很快就会捉住你,到时候我会让你吃饭的时候找不到筷子,喝水的时候找不到杯子,上厕所的时候找不到纸……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