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惜,你是不是太浪费了。这一下就没了,接下来还玩什么?”
楚玉惜憋住笑,见他欲向自己跑来,楚玉惜忙一路钻到后院去,不想叶寒司的目标确切是自己,一路跟着自己,不曾松懈。
楚玉惜一下子来了兴致,见后头无路,只有一坛水缸。瞧见里头满满的水,楚玉惜便双手捧了往叶寒司泼去,见面粉在他身上凝结成团,楚玉惜不由地抚掌大笑,“哈哈哈……”
……
楚玉惜极不情愿地为他将头发上的面粉团揩去。他这一头还不少,又不能弄疼了他,楚玉惜看得眼睛都要花了。
不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她靠在浴盆外头,那叶寒司正背对着自己光着身子在铺满玫瑰花的水里泡着。因他背对着自己,故而楚玉惜也瞧不清他面上的神情。
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楚玉惜,你这是活该。”
听叶寒司这么说,楚玉惜就有些不大乐意了,“分明是你先挑起的,我后面玩得尽兴,一时也没想这么多,而且我现在不是已经在给你处理了吗?”
他这一头乌黑的秀发倒也浓密得很,发质比她还来得柔顺。
“就算是这样,你还是咎由自取。”
叶寒司的语气听上去并不冷淡,许是因为这屋子里热气蒸腾的缘故。
楚玉惜朝着他圆润的后脑勺吐了吐舌头。
“不过你为什么会出来,昨晚不是说不出宫吗?”
“阿泓染了病疾……”叶寒司顿了顿,接着说,“我作为二哥的肯定是要亲自过来看看。”
阿泓哪里就生了病,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楚玉惜又想到先前听阿碧说陆泓这两日不曾出门,搞不好这还是叶寒司的意思。
楚玉惜不以为意地撇撇嘴,“真没见过这样咒自己弟弟的。”
叶寒司一动,楚玉惜忙松手,生怕扯着了他的头发。
“我这是一种策略,你不懂。”
“别乱动行不行,若是等会稍有不慎损了你的秀发,我可担不起那个责任。”
叶寒司这才乖乖地不再动弹,嘴里却唠叨个不停,“话说你之前好像又叫了我的全名,我的全名岂是你能随便叫的?”
楚玉惜无语,“不是你说在宫外不需要讲那么多规矩吗?”
叶寒司却是有理有据道:“我记得那话我上次说过,但这次没说。”
楚玉惜放缓动作,没好气地瞪着他,“这是不是太无赖了?”
叶寒司却不理会她,只定定道:“楚玉惜,你打算如何补偿我,要不再加个条件?”
“你就这么喜欢谈条件?”
“仅仅对你。”
叶寒司这话让楚玉惜为之一怔。
“快说怎么补偿我?”
叶寒司忽然转过身来,搅动了浴盆里的玫瑰芳香。见他眼含情意地望着自己,楚玉惜忙起身,“那个,你头上的面团太多了,我叫多点人来给你弄还快些。”
却一手被他生硬拽住,“怎么,我现在让你伺候我都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