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子封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语气好了很多安抚道:“没有母蛊趋势,子蛊不会发作,沙将军安心休息。”
“这蛊虽说厉害,却只能杀死周遭三尺的地方,也不过一米,如何称得上杀伤武器?”沙毕虽然满目全是血液,却依然坚持问了出来。
“因为这子蛊有无数,可以慢慢演化翻倍。”赤子封不清不楚说了这么一句。
后来两天,赤子封叫人给他送来好吃的好喝的供着他,正在他心里疑惑万分问了句:“为什么我有这个优待?”
毕竟就连赤子封自己都不一定能吃饱,更别说其他人。
赤子封只是神情不明的回了句:“既然沙将军投诚,又带了数十石军饷,我们也要展现诚意。何况,我们这情况已经比之前好多了。”
回到军帐中,赤子封问了身边巫师装扮的人:“依你方才所观,子蛊如何了?”
巫师很是满意:“以沙毕身体和血液为器皿,确实不错。他身体状况比我们要好的多,子蛊已经孕育差不多了,待今夜差不多便可取出,与我军中勇士一人一枚扇蛊。明日便可开战了!”
到时候不说打,一人缠上个三五个敌军,子蛊发作便是血液澎天,他们一定会降敌人拦在国界之外,并且夺取足够全国过冬的粮食!
同一时间的北河以南十里处,王帅却是紧缩眉头:“如果敌军真的得到我们假情报消息,明日便是他们能做准备的最后一日了,否则恐生变数。”
楚玉麟心里也没个底,尽是乱如麻:“今夜我职守,明日且看他们能耍出什么花样?!”
“好在你这伤彻底恢复了,今晚我与你一起,左右也睡不着。”王帅这么说了一句,拍了拍他的肩膀 很是感慨。
他们没想到的是,守夜的时候,谭士也一起站过来,三人面面相觑。
半响,略尴尬互相问了句:“原来都睡不着啊?”
问过便是大笑,随后不知道谭士从哪里摸出来两坛老酒,和王帅一人一坛分了,楚玉麟酒量不大好,为了防止错过消息,婉拒了酒坛,只嘴淡泯了两口。
随后楚玉麟主动站在瞭望台守着,听着下面两个老将军便喝酒大笑,便回忆往事扯淡最牛逼,在月下笑笑闹闹,打的一片火热。
他听着谁的糗事,嘴角微微抿了个弧度,忽然目光一凌然,借着月光隐约看着十里外的北河道上好像有军队借冰而过!
偷渡夜袭!
他立马往楼下吹哨见二人上来看,果不其然,敌军等不及,夜袭了!
王帅正要叫人整军迎敌,谭士却眼尖的发现了什么,难以置信说道:“他们有情况!”
“什么?”王帅又返回看了看,随后一起瞠目结舌。
很显然楚玉麟也发现了,迟疑道:“他们没有带多少武器,反倒带了绳索?”
“不管了,老谭下去叫人迎敌!小楚看看他们是不是全员都到了,我去吹号!”王帅不愧是身经百战,直接根据每个人情况,利落的分配了工作。
经过方才两位经验丰富的将军指导,楚玉麟看的更为细致,甚至连他们戎装都仔细看着。
眼看着敌军数量估计不错,确定全员出动的时候,敌军先锋队已经快杀到家门口了,他看到王将军带兵打了头阵,直直往上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