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中。
魏丞相接到了管家递来的消息,展开一看差点顿在原地,气的浑身发抖。
声音低沉阴寒:“逆女,居然敢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这不是让皇上多怀疑我们吗?”
“丞相,”管家看了看他,又警惕的问道:“我们要怎么给魏昭仪收拾后面的事情?”
魏丞相也在想这个问题。
皇上把魏依依打禁足而没有打入冷宫,其实另一种方面也是看在丞相的面子上,不好随意动手处置人吧。
禁足期间,皇上会派人加紧看护。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保护了。
那么,他们就还有机会,想到这儿魏丞相醒悟过来,沉声说道:“想办法把脏水往杨玉琼那边引。敢算计本相的女儿,杨立峰也算是有胆子了。”
管家心想后宫的事情大多冲动感性的情况下说干就干了,哪那么多的算计。
不过站在丞相面前,他还是没敢说出来,而是很冷静地说道:“这会儿杨立峰那边也该收到消息了。”
“回信给魏依依,让她自己不要惹是生非,剩下的我来处理。”魏丞相咬牙,恨铁不成钢的说了这么一句。
惊讶的管家点点头,感慨道:“还是您宠着魏昭仪。”
丞相冷笑一声,拍着桌子说道:“宠什么,不过是怕她自己动手又办出什么蠢事罢了。”
管家立马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说什么。
过了会儿又抬头看着魏丞相:“您还要怎么收拾后面的事情?需要老奴准备些什么吗?”
“给我准备好车马,去皇宫一趟。”魏丞相甩袖回了屋子里,去换了一身衣衫。
领命后,管家退了下去。
皇宫中。
芙蓉殿的下人们悄咪咪趴着门缝,窃窃私语:“你们说,皇上这次会放过主子吗?”
“我觉得不会,这肯定又是要追究责任了呗。”
“不过我也觉得主子这次太胡闹了,这次事发突然,险些给我吓死了。”
“是啊,一点声响也没有,直接开始吐血了。尤其是姜太医都说出来主子情况很严重,一点都没有胡闹的意思,真的是满脸惶恐和震惊。”
“说起来主子这次太过了,据说姜太医走的时候灰败的说了一句,她是真被骗过去了,因为主子吐得是真血,脉搏也是真的虚弱了。”
芙蓉殿内。
夜寒司皱眉看着把自己缩到墙角的某女人,脸色压抑的像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楚玉惜心虚的举手投足,将被子蒙住自己以后说道:“有一说一,昨天我们就说好了,你不能怪我。”
“昨天说了收网,说了你会自残么?”不管她藏成什么鸵鸟样子,夜寒司拎小鸡似的把她拎出来,脸上是愤慨和无奈的交杂。
在外人看来永远不会出现在冷面皇上脸上的情绪,全在他脸上一一展现着。
“我我我真的没事,主要是事发突然,有人怀疑姜清的诊断,我就只能来这么一出病情加重了。再说了这么多人只让姜清一个人把脉也说不过去,这次糊弄了,以后就没人会怀疑我了。”楚玉惜无辜抱着夜寒司的手臂,试图撒娇。
然而这次夜寒司是真的生气了,满是怒容的甩开她的手,狠狠的咬紧牙盯着她。
楚玉惜被这么猝不及防甩了一下,刚刚失血的后遗症晕眩感正巧一齐涌上来,她险些重心不稳掉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