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1 / 2)
雄主肯定很看不起他阿尔瓦陷入了自我厌恶中。
产后抑郁这种症状是普遍存在的,只不过症状有轻有重,有的能很快递调节过来,有的却很容易深陷进去。
本来阿尔瓦的状态还不错,但这件事却沉重地打击了他,让他的情绪一下子就跌入谷底。
正当他深陷自己的情绪中不能自拔的时候,突然一件带着雄主气息的衣服罩住了他,继而传来穆宣安抚的声音:阿尔瓦,你不用为这种事情感到羞耻,是我疏忽了,我早就该想到,生蛋后会有奶水的。
其实穆宣知道这个常识,只不过一时没有联系起来而已。
阿尔瓦背脊一僵,雄主是在安慰他么?
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啊,如果没有才头疼呢,不然幼崽出生后,岂不是没有奶水吃了?
阿尔瓦攥紧了手中穆宣的外套,嗅着上面残余的气息,渐渐平静了一些,他有些谨慎地看着穆宣问:您真的不认为我很浪吗?
有些词语说不出口,他只能含含糊糊地指代。
当然不会。穆宣伸手帮他穿着外套,扣子系的紧紧的,遮挡了所有的痕迹,只是他的衣服阿尔瓦穿着略小了些,紧绷绷地箍在身上。
小了半个号的外套非常紧身,勾出了底下年轻紧实的身材。
听到穆宣十分正经严肃地否认,阿尔瓦放松了一些,感激地说:谢谢您。像穆宣这么关心自家雌君想法的雄虫,估计整个帝国也就这么一个。
谢什么,你可是我最爱的雌君呀。穆宣的甜言蜜语一向不要钱,听得阿尔瓦心咚咚咚地跳。
不过穆宣接下来的话却急转而下,离幼崽破壳还有好几天呢,这样天天白白流了,我觉得很浪费,你说呢?
阿尔瓦一愣,白流?浪费?反应了几秒才明白穆宣在说什么,一下子浮起不祥的预感。
阿尔瓦,食物是最重要的物资之一,作为帝国的虫帝,我又是虫帝的雄主,你说我们应不应该以身作则,杜绝食物浪费呢?
说的实在很有道理,但是,猜到穆宣想说什么的阿尔瓦实在吐不出那个是字。
满是为难之色的紫水晶凝视着穆宣,似乎在恳求他别再说下去。
但性格恶劣的大魔王宣哥装作看不懂自家雌君的眼神,还催促着又问了一遍:虫帝陛下,您说是不是?
这下明白了雄主的坚持程度,阿尔瓦张了张口,有些虚弱地轻声说:是。
果然,陛下您是珍惜食物的好皇帝!穆宣正经地夸了一句,让阿尔瓦只想捂住他的嘴,所以为了避免浪费,在幼崽破壳之前,幼崽的口粮就由我来解决了!
阿尔瓦双手覆脸,哀叹果然,感觉没脸见虫了。
陛下,您怎么不说话?是我的方案不合您的心意吗?但是鲜奶是有保质期的,如果榨出来后不能马上喝掉,储藏起来给幼崽就不新鲜了,味道会唔。
穆宣直接被送上来的唇堵住了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看过太多本子的老色皮穆宣被物理堵嘴,不过他也不介意,撬开阿尔瓦的就直接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很快阿尔瓦就被肆意掠夺地软了下来,被穆宣紧紧箍住腰按在墙上,这才没滑到地上。
随后穆宣又轻咬了下才说:这个地点不合适,我们回家再解决浪费粮食的问题。
阿尔瓦:怎么回家还要继续的吗!
那当然要继续啊,生一次蛋也就只有这几天会有这种福利,让思想品德高尚的穆宣能够有机会解决粮食浪费的问题,怎么可能会白白放过?
雄主豪华的飞梭车靠背往后放平了一些,阿尔瓦靠在上面,有些难忍地咬住了自己手指。
现在正是上下班的高峰期,堵车的现象在虫族帝国也没能得到有效解决,红灯长达五分钟的主干道已经排成长龙。
雄主,您、您不是说回家再吗?阿尔瓦有些气息不稳地说。
没办法,堵车啊。堵车的时间里得浪费多少粮食啊。穆宣很无辜地回答,低头重重地西了一口。
嗯!阿尔瓦重重弹起了身,如果不是还系着安全带,说不准就会撞到头。黑色的安全带牢牢绕过一片大敞的蜜色中间,像是某种不可言说的束身游戏。
响亮的吞咽声在密闭的车厢里格外清晰,最上等的隔音窗户完全屏蔽了外面的嘈杂,让里面的每一声轻喘都清晰可闻。
穆宣咂咂嘴评价道:嗯,味道不错,又新鲜又清甜,果然这都得吃现挤的,如果放了味道就不好了。
阿尔瓦听得想钻到车底下去。雄主到底从哪儿学来这么多奇怪的癖好?!
雄主,红灯红灯快好了。阿尔瓦勉强说,不吃了吧?
穆宣随意扫了窗外一眼:这不还有一分钟么?前面的飞梭车还要先走呢。说着手指捏了捏,又弄出来一些糊成了一片白色,他直接俯身过去啜干净。
阿尔瓦有些认命地盯着头顶,浅尝辄止的触感十分奇怪,有些麻痒,还藏着些许不满足。
这种弄出来一小半还留了一大半的感觉,很像哈欠打了一半就打不出来的时候,焦躁得很。
又好像提水,满桶水稳稳当当,虽然有些涨有些沉,但也算妥帖;只有提半桶水的时候,里面的水晃晃荡荡的,稍微动一动就像是要溅出来。阿尔瓦现在就是这种感觉,稍微有点波动,就似乎要溢出来一样。
幸好飞梭车十分稳当,坐在上面压根儿察觉不到行驶,阿尔瓦才得以片刻休息之机。
绿灯了,穆宣也不再闹了,十分认真地开车,虽然飞梭车有智能自动行驶,但他还是喜欢手动的感觉,当然,也是特意留给阿尔瓦一点平复的时间。
在路上总不好搞的太过分,倒不是穆宣不敢,只是他今天的兴致不在路上,路上直接把雌虫给摆布透彻了,回家咋办?
总得留点正餐回去再吃。
穆宣这边消停了,阿尔瓦深呼吸了几次,身上的躁动才慢慢平息了下去,低头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
拿湿巾擦了擦,把纽扣一颗颗扣上,直接扣到领口最上面一颗,很快先前那个仪容不整的涩气满点的形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又是一个正经严肃禁欲值点满的军雌。
阿尔瓦一道道抚平衣服上被随意摊开时留下的轻微折痕,看起来十分沉稳镇静,只有隐约从银发中透露出的嫣红耳尖,才得以一窥之前的迷乱。
穆宣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欣赏着自家雌君打理清爽的过程,心里想的却是,衣服再扯平一点,有些散的头发也重新扎好,然后等回家了再让他亲手弄乱。
像是听到了穆宣的心声,阿尔瓦果然伸手把长发散了开来,然后以指为梳重新梳理清楚,再用发带整整齐齐地绑成一束。
一般来说,留长发会感觉妩媚,但阿尔瓦这头银发不同,发丝过于笔直而显得刀锋般锐利,他又常年扎得非常紧,整束长发规规矩矩,半点妩媚都没有,再加上银白的发色,十分冷酷。
再穿上一身虫族的制式军服,配上他锋利的眉眼和高大的身材,整个虫显得根本不可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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