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1 / 2)
没什么三月十九,已经过了啊真可惜。她语无伦次说着。
实际上,她现在无比清醒。
阿九说出那个日期的时候,她的困意全部被震散了
在此之前,她根本不知掉阿九的生辰。那为什么,在梦里,日记本中双胞胎的出生日期,正好与阿九的生辰对上了?
虞之桃绝不相信,这一切是巧合。
结合以前种种,她终于确信,这个梦肯定跟阿九有关。
可为什么她做梦会做到阿九的记忆中去呢?
可惜阿九显然不愿意多谈自己的过往,这种事完全没办法和她摊开来说。
这样想着,虞之桃转了个身,背对着阿九。
等到身后阿九没了动静,重新睡过去后,她神情严肃打开智能手腕,开始悄悄查找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意再次袭来,她终于抵抗不住,沉沉睡去。
在她均匀的呼吸声中,阿九稍稍撑着上半身,越过她,轻轻帮她关掉搜索页面。
页面上,关于梦境、其他人的记忆几个关键词在她眼帘一闪而过,阿九视若无睹,很快又转身躺了回去。
陷入沉睡的虞之桃已经习惯了阿九的怀抱,又翻过身,想把自己嵌进枕边人怀中。
阿九只得张开双臂,为她调整好一个舒服的姿势。
半明半暗的卧室中,略带腐朽气息的木香裹挟着香甜的樱桃奶油气息。
她知道自己该早点把怀中少女放开。
她知道不能再放任两人的羁绊继续加深。
但每每到了该抽手的时候,少女的体温又一遍一遍舔吻着她。
她太留恋这种感觉了。过去几十年的人生中,只有父亲曾与她有过肌肤相贴的亲密,记忆中两个本该对自己最重要的女人,从来不愿意触碰自己。
但父亲走得太早,她独自一个人,熬过了二十多年。
现在,虞之桃又出现了。
两人可以相处的时间,肉眼可见,比自己跟父亲,还要短暂。
美好,又致命。
早一点就好了或许阿九幽幽睁着眼,突然默默叹了口气。
过了几天。
这天夜里,虞之淮重新出现在酒吧。
阿九带着他到后台找虞之桃,三人交流了一些关于虞家的问题。
虞之淮道:我把事情都跟父亲说了父亲很生气,直接把我轰出书房。
不过隔天,他在早餐后又跟我说,他,咳,他不会再干涉你了。
虞父的原话是:就当我没生过那个丢人的东西。
虞之淮可不敢直接复述,于是将这句话美化了许多。
虞之桃松了口气:那就好。
阿九也满意颔首。
最近,你们家那几个亲卫确实没有出现了。
只希望你父亲不要出尔反尔。
虞之淮垂下头:啊应该不会吧。
不过最近,父亲可能真的没空管大姐这边。对了,大姐,我之后也没办法每天过来看你演出了。
他看着阿九:你最近可得好好保护我大姐,寸步不离知道吗?
阿九没理会他。
虞之桃拍一下他的头:干什么呢,没大没小的,你这什么说话的态度?
虞之淮捂着头:本来就是嘛!
闹了一阵,虞之桃顺口询问:你说,你和父亲最近都抽不出空?
呃家里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家里没事。虞之淮伸了个懒腰,不过,最近确实发生了一件大事。
虞之桃露出八卦的眼神:什么大事?
虞之淮忌惮地看了阿九一眼。
告诉虞之桃倒是没什么,毕竟如果虞之桃还在虞家,也该知道消息了。但是阿九
说啊!虞之桃催促。
虞之淮只好抛开顾忌,压低声音道:皇宫里出了件大事。
大姐,你知道吗?原来现任帝君不是先帝的独生女!她还有一个姐姐!
姐姐?虞之桃瞪大双眼。
她没想到只是好奇打听,居然能听到皇家的八卦。
然后呢?虞之桃接着追问。
虞之淮不好意思地整了整领口:父亲说,太后似乎有意,要在下半年举办一场宴会,邀请各个星域的贵族名流齐聚首都星,为长公主挑选一位夫婿。
贵族世家所有的成年Alpha都必须到场,咳,我也成年了嘛,最近被父亲押着,开始提前学习一些皇室礼仪。
虞之桃迷惑:这长公主刚冒出来,就要挑选夫婿了?
她揉了揉脸:她的身份确认了吗?真的是帝君的姐姐?
虞之淮回以同样迷惑的目光:太后亲自出来作证,哪里还能有假?
虞之桃问:那帝君呢?她怎么说?
华麒星域的帝君神神秘秘的,子民们甚至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虞之桃只知道,这位帝君非常厉害。在几十年前,先帝战死前线之后,年轻的女帝君就立刻奔赴战场,接过她父亲的职责。
在之后几年,她带领帝国军队,将侵略的敌人和虫族狠狠打了回去。
星网上只有一小段她战前动员的视频,但演讲时,帝君面上带着一个高科技辅助视镜,遮住了大半张脸。
听到这话,虞之淮耸了耸肩:帝君没说话啊。
虞之桃挑眉:没说话?
帝君向来不管这种事啊。虞之淮摊手,只要她不出来反对,也就意味着默认,那事情就是真的。
虞之桃点头,无奈:那也是。
她伸手,拍拍虞之淮的肩膀:那你可得好好努力,争取能进入皇家。
虞之淮脸又红了。
我比长公主小那么多,根本没有机会,就是去凑数的。
那可不一定。虞之桃俏皮眨眨眼,也许长公主就喜欢嫩的呢?
你怎么说也是小帅哥一枚,虞家的男性门面,要对自己有信心!
虞之淮拨开她的手:我不跟你说了!
说着,他红着脸,连告别的话都来不及说,直接小跑着离开后台。
虞之桃看着他仓惶的背影直乐。
乐完,她回头寻阿九,却见阿九整个人神色凝重,如泥塑般僵硬靠在一边。
虞之桃唤她:阿九,阿九?
阿九回过神来。
虞之桃纳闷:你怎么了?
没事。阿九淡淡回应。
她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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