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守在这儿。”路天说,“等你,的电话。”
“回去等着受罚吧。”
“大不了就是20公里负重30公斤越野,铁人三项扔手榴弹,再来个抗暴晒形体训练俩小时。”路天说,“死不了。”
“你现在怎么这么屌。”
“一向很屌。”路天看了一眼时间说,“他们差不多是时候找过来了。”
“你藏哪儿了?”
“我一直狗在食堂后面的草垛边上。”路天回答。
谁能想到草垛后面会藏着个人。
“你长得怎么就这么符合我萌点呢。”路爵笑了笑,想象出他百无聊赖坐在草垛边的样儿,“好好训练去吧。”
“爱您。”路天的声音低沉。
“怎么是您?”这尊称让人有点吃不消,才分开几天就您上了?
“因为,你在我心上。”虽然路爵压根看不到,但路天还是特别认真的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位置。
路爵被甜了一下,感觉他这座老房子被路天给撩得又有点要起火的势头。
“想不想我?”路天问,“想吗?”
路爵挺难为情道:“不想。一点也不想。”
路天可能是被伤到了,没说话。
路爵紧接着说:“一点半再想,两点再想,三点再想,四点再想……”
路天:滚吧,你这让我流泪的狗男人。
其实他紧贴着手机说话的声音非常具有磁性,就像是麦吻一样,听得路天以为他就在自己旁边,耳朵热热的,有点麻。
沉默许久。
“那,挂了吧。”路爵说完,等着路天挂电话。
手机那头呼吸的声音突然被切断,身处异地的俩人同时仰起头挫败的嗷嗷了一声。
隔着一段异地,能爱不能gay。
真他妈操蛋。
“路天?”奉军官的命令来找人的王者看见草垛之间有个东西乱扑腾,仔细一看是路天正在那里捶草垛,麦秸扑簌簌的往下掉,呛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