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忍。
chuang上,这崽子喘着气跟他报告工作,说得件件都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事儿,听得路爵既羞.耻又兴奋。
路天特别坏,眼睁睁的看他被自己折磨得不行,还眯着眼睛叫他,“路队,别这样。”
“路队今天非得就这样那样了。”路爵说,“路队言出必行。”
到警局的时候,小天脖子上简直没眼看。
老黄一眼就看到了,在办公室拍着路爵的肩膀说:“你拱了我们缉毒支最前途无量的一颗白菜。”
“到底是谁拱谁,这可不好说。”路天似笑非笑,斜倚在桌子旁,刚好搭上路爵的肩膀。
“滚。”路爵说,“说正事吧,听说连珩昨天在网上订机票了?打算飞L国?”
“是的。”
“周辞说,他在国外的资产很庞大,不可估量。录音拿到了,可以确定连珩就是我们警方的内线。”路爵皱了下眉,“其实我一直想不清,他这么做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利益熏心吧。”老黄耸了耸肩膀,“吃这碗饭的,不都是这样吗。”
下午五点。
江恒家客厅。
大病初愈的周辞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悠闲的晃着两条腿,冲身旁的路爵说,“看我干嘛?是我这张帅脸让你嫉妒了?”
路爵啧了一声,“不是我说,周辞哥哥你恢复得挺快啊。”
周辞有些被他这个叠词叫法给恶心到了,摸了摸短短的头发茬子说:“还成,哥比较顽强。”
他比刚醒那会儿稍微胖了点,但脸还是小得脱形,模特一样的长手长脚,全是骨头,抱起来肯定硌人。
但是究竟硌不硌人,只有江恒清楚。
江恒从冰箱里拿出来两瓶啤酒,扔给俩人道,“看看过期没。”
“这都前年的了。”路爵放回桌子上,看着坐在地毯上正盘着长腿打游戏的路天说,“小天儿,三把了没?输了换我。”
“没呢。”路天聚精会神的盯着屏幕看,“还早着,我满血。”
“操,这么能打。”
“你男人就是这么能打。”路天斜了他一眼。
“嗬。”周辞感叹了一句,“这我不在,怎么小天变得这么牛逼哄哄了,我究竟错过了多少剧情?”
“我来主要就是问你那个连珩的事儿的,赶紧给我扯回正题。”路爵摆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