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赫看着宋姐,“那我这几天把画好的服装设计图带到店里。”
“不急,你照顾好身体啊,钱姐先提前给你预支,一会打到你的卡里。”宋姐知道那几个人就是想要钱,直接给巴赫打的话,巴赫这样有原则的人是不会接受的,宋姐微微叹口气。
说完,宋姐就离开病房,开车去银行给巴赫转钱。
巴赫等她走了,用手摸了摸延安的额头,迟疑了一下,又将自己的额头抵上去,还是热,没退烧。
等自己坐直了身体却看到延安睁开了眼,吓得巴赫一噗嗤差点坐地上。巴赫有些心虚给自己找借口,看着延安说,“你发烧了。”
延安眨眨眼,又眨眨眼,接着又揉了揉眼睛,“我操,巴赫真是你!哎哟,我的脖子。”
当震惊大于疼痛的时候,脖子疼也发觉不到,刚想仰头坐起来,延安嗷嗷叫起来,脖子疼的简直要断了,延安摸摸脖子,看着脖子还在自己脑袋安着家,松了口气。
“疼死老子了,下次再让我遇到那个男的,不打断他的腿我就不姓延,哎哟,我实在受不了了。巴赫,你给我揉揉脖子。”延安咬着牙,左手捏着脖子与肩膀的地方。说完,延安轻轻托着自己的脖子转了个身,趴在床上。
想扭头不敢扭,想看那个人却看不成。
延安呲着牙,“嘶,下手真重,巴赫赶紧的,帮忙捏个几下。”
巴赫看着已经趴在那儿只露个寸头小脑袋,脑子控制不住手,想要缩回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放在延安的肩上了。
“疼!轻点啊,我可是病人。”延安发出娇里娇气的声音,猛地让人想起鸡皮疙瘩,又让人想到不该想到的画面,热腾腾的血往下涌。
巴赫又放轻手力,深呼一口气压下令人热血沸腾的感觉,在他僵硬的肩膀上捏了起来。
在巴赫放上去的那一刻,延安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肩膀,肌肉僵硬。接着就被疼的直咬牙,疼,力度,力度呢。
可是,等巴赫放轻了力度……延安又觉得好痒。跟挠痒痒一样,痒在身上痒到心里。
就在两人都觉得气氛的变化时,延生打开了病房门。
“安安,是不是感冒还没好,说了让你再等几天去学校,你就是不听!”说着,延生朝延安屁股上就是一巴掌。
“哥!”我不要面子的啦?尤其还在巴赫面前,想去瞪那个打了自己一巴掌的人,但是扭头真的是太困难了。
巴赫听到门响的时候,双手就立刻放了下来,望向延生——延安的哥哥,一脸焦急,头发上还有一小撮不安分的支在头上。等走得近了,巴赫发现,这个男人,岂不是和延安合照的那个人吗?原来是延生的哥哥。想到这儿,巴赫心情飞起,嘴角不自觉上扬。
“再叫我也没用,要是在家看我怎么收拾你。你是安安的朋友?”这时候延生才发现延安的身边坐着个人。
延生看了看巴赫。不怪延生没有看见,知道自己最亲爱的弟弟病了,怎么可能会注意其他人。
延安小心翼翼地翻过来身,巴赫皱着眉用手扶着他的胳膊,“是啊,哥,他叫巴赫,新朋友。”还是你未来的弟媳,延安撇着嘴笑,忘记嘴上有伤,脸都快疼斜了。
“伤哪儿来的?”延生的声音带着一丝严肃,不看延安,反而看向巴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