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没错,是延安。”说到延安,巴赫眼神带着笑意。
乔裕棋简直要嫉妒疯了,巴赫跟自己在一起从来没有这样笑过,他咬了咬牙,不小心将舌尖咬破,浓烈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看着巴赫的笑容,乔裕棋有些恶毒地笑了一声,“他知道杨钦然吗?”
杨钦然?
听到这个名字,巴赫眼神锋利、说话不带一丝温度,“谁告诉你的?”
乔裕棋从来没有见过巴赫这个样子,他有些心虚,目光闪躲。
“乔裕棋,你如果还当我是朋友的话,就别在延安面前提这三个字,一个字也不许提。”巴赫平静地对乔裕棋说,手指却有些颤抖。
“怎么?你就这么不想让他知道你的初恋?”乔裕棋红着眼眶,看着巴赫不甘示弱。
巴赫愣了愣,当下松口气,“乔裕棋,你搞错了,杨钦然可不是我的初恋。”
杨钦然怎么可能是。
巴赫自嘲地笑了笑,说他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也不为过。
乔裕棋从来没有这么嫉妒过一个人,包括之前得知有杨钦然这个人也没有这样嫉妒到快疯了。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相信地看着巴赫,“好哇,你说什么都对。”
乔裕棋突然看着巴赫就像看一个笑话一样,“巴赫,你不知道吧?”
巴赫静静地看着表情有些扭曲的乔裕棋。
“延安有一次喝醉的时候,嘴里可是一直说着一个人的名字。”乔裕棋苦笑着扯开嘴角,真的没想到,自己竟成了原来自己最讨厌的那类人。
可是,看到巴赫有些分神的那一刻,乔裕棋觉得自己异样地开心。
“是吗?”巴赫听到自己有些空洞的声音晃了晃神,“那又怎么样?只要我喜欢他就好。”
“乔裕棋,别让我讨厌你,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巴赫没看他径直走进电梯。
巴赫,你一定会后悔的。乔裕棋用那布满红色血丝的眼睛看着巴赫的背影,无声的笑起来。
回到家,巴赫觉得自己腿软了,他突然害怕起来。
害怕乔裕棋真的说的那样。延安喝醉酒,一直喊的人名。那个人是谁?
更害怕的他提到的杨钦然三个字,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杨钦然,要从国外回来了?
巴赫握住有些颤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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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柔柔地穿过窗户洒在病房里,微微的凉风吹拂着,带走闷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