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目光不动,看着门口,人来人往却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
“几点了。”延安眨着眼。
“十点十六。”男人看着手表。
延安继续等,眼前的画面变幻成巴赫,延安眼睛一酸,泪水又涌了出来。
他不相信巴赫不回来,就在这儿等他,延安擦干眼泪,努力扯着笑容,他要让巴赫看到自己笑的样子,他要让巴赫知道,他乖乖的,没有别的男人,他要告诉巴赫自己有多喜欢他,有多爱他,他要问问巴赫是否还记得他,记得高中经常送他东西的人。他要告诉巴赫他一直喜欢的人没有别人,只有他。
延安笑着笑着,用手掩着自己的双眼,沙哑地声音问,“几点了。”
旁边的男人很好奇,这个充满谜团,哭的那么认真的人,他看了看表,挣扎着看了看捂着双眼的延安说,“十一点十分。”
霎时,延安发出刺耳的笑声,“酒,陪我喝酒。”
男人看着延安被水浸泡的眼睛,深深地被迷住,叫了几瓶白酒。
延安拿到白酒瓶子狠灌了一口又一口,男人有些色眯眯地望着延安的脖子,那是一块牙印,性感的锁骨上还有一块,男人有些忍不住凑了过去正准备亲在延安的耳朵上,匆忙赶过来的徐超一拳打在这个男人的颧骨上。
“我□□妈的,滚,”打了一拳不解恨,徐超又一拳揍到那个男人的肚子上。
徐超当过几年兵,力量足以让这个男人倒地不起。
男人被揍到地上,捂着肚子在服务生的搀扶下走了出去,生硬地扭头大骂,“给我等着,老子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