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赫眼眨也不眨的看着他,有些难受地说,“对不起。”
延安撩开眼皮,“你知道的,我最讨厌你说这句话。”
巴赫握住延安的手腕,吐了一口气艰难地说,“你,你是不是,当年那个人,我......”
延安听到这句话仿佛身上的遮羞布都没了,面色有些苍白,他躲开巴赫的视线,有些不耐地吼着,“是又怎样!”
是又怎样,最终还不是现在这个局面吗?
“我,当年也动心过,可,杨钦然说,你是因为......我的父亲入狱这件事才离开的。”巴赫强忍着终于将这句话说出来。
延安发出冷笑,当时,延安悄悄写了一份情书,在写的过程中幻想着,期待着,窃喜着,早晨天刚蒙蒙亮,延安满怀紧张将揣着的情书放到巴赫位置上。他想,要将自己的心,对巴赫的感情当面给他说出来,延安在心中约的是晚上八点在喷泉处见面。
那一天,延安抓了无数的阄,叠东南西北,每次抓到“巴赫会来”这一条,延安都高兴的笑弯了嘴角,心中砰砰狂跳。
可真的到那个时间了,延安又开始紧张的一手汗,从七点延安就已经到了喷泉那个地方等着了。
时间漫长,延安怕自己说话结巴,还偷偷地对着喷泉练习了几次,之后紧张地又开始渡步,来回地走动。
终于八点了,旁边的路灯映照着延安的影子,延安开始期待,竖着耳朵听旁边是否有脚步声过来。
他坐在椅子上,扭过头看着后面,看的身子、眼都有些酸了。
不知道这是什么心情,难受,感觉要从眼中冒出来了,怎么喜欢个人这么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