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赫心疼地摸着延安的巴掌印,额头已经被砸的破了皮,血迹还没来得及清理。
巴赫刚站起来就被延安拉到原位,“等会儿,就破这点皮,不碍事。”他没听,先给酒店服务台拨打了电话,要求送上来一盒酒精棉,几张伤口贴。接着巴赫又去浴室将沾湿了的毛巾拿过来按在巴掌印处。
延安抢过毛巾,看了他一眼,“傻狗,我可没那么娇气。”
巴赫就这么看着延安,延安被他看的心里发毛,他哎哟一声,“我来这儿可不是让你心疼的。早晚都要过一这关,我只是想说这并不难,我们能在一起,前提是我们要一起朝着目标前进,不能当逃兵。我跟你不一样,”说完,延安话有所指,“是不是啊,逃兵?”
巴赫被这一说,没了办法,正巧酒店服务人员按了门铃将需要的东西送了过来。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过来,我帮你消消毒。”巴赫打开酒精棉,左手按着他的脑门,右手朝着伤口轻轻擦拭,擦着眼睛看着延安的表情,“他们,是怎么发现的?”
延安感到巴赫将创口贴贴到自己的额头上后看着他,“咱俩得事情被传的沸沸扬扬,挡不住。不过吧,前几天我就在想出柜的事,之前还打算捞着你在我家来一场亲吻大戏,结果没赶上。”
话说的轻巧,可巴赫还是看到延安眼神中的失落,巴赫紧紧抱着延安,“没关系,我在这儿陪着你。”
安崽包在一边玩着小绣球玩的不亦乐乎,延安拍了拍巴赫,“告诉你个好消息,延生应该是接受了我和你在一起了,不然这次我也出不了家门。”
巴赫呆愣在那里,他能明白延生是有多么坚决地反对。两个人复合之后他也在思考该怎么做才能够让他们接受。
“不说这些了,你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我拍张你的照片澄清一下。”其实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那张艳照的男主角之一就是巴赫,可仔细瞧,也知道那个人不是巴赫,脖子上没痣。
巴赫定了一下说,“之前是我爆的料。”
“什么?”延安一脸不可思议,惊讶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