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锡俜奇怪地问:“张教授原先的那种状态是因为有心病吗?难怪中医西医都查不出什么问题来,但是为什么连心理医生都看不出什么来?”
徐潇淡然一笑,“并不是每一个心理医生都擅长治疗所有的心理疾病的,必须找到根源,才能对症下药。”
“看来,找小徐过来帮忙就是对的,哈哈,能把我这老朋友的病治好,我也觉得很高兴。”詹锡俜高兴地说。
其中一个专家忽然提问道:“小徐,请问这病你是用什么方法治好的?”
“这个嘛,还真不好说,我就随便问了几句而已。”徐潇当然不敢把实情告诉他们,免得吓坏了这群人。
张教授也连忙点点头说:“他说的没错,的确是问了我几句话,开解了我几句,然后我就觉得心头轻松了,什么事都没啦。”
张教授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徐潇是个高手,高手一般不会轻易的把自己的秘诀说出去的,他当然要帮他保守这个秘密。
其实刚才徐潇所做的一切他都能感知得到,只是他也觉得这种事情无法解释,徐潇肯定也不希望这些人被吓到,张教授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被什么东西附身了。所以,大家互相保守秘密才是最佳的选择。
这群中医听了,纷纷感叹道:“虽然我们没有见识到他给病人治病的过程,但结果就这样,他把病人治好了。不得不说,徐道人仁的传人还真是厉害,真有手段!”
“真想看看他治病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很好奇小徐会不会徐道仁的推拿七绝针灸法?”
“是啊,既然他是个医学冠军,针灸法什么的肯定不在话下,只是不知道何时才有这个机会让我们大开眼见呢?”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徐潇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好像不让他们见识一下自己的本领,还成了他的错。
“各位前辈,我是晚辈,说起从医资格来,我远远比不上你们,你们的经验和医术肯定都在我之上,所以我的那点雕虫小技,你们见不见都无所谓了。”徐潇谦虚地说。
“这哪能行?徐道仁当年在京城可是很出名的老中医,你既然传承了他的衣钵,说不定还能青出于蓝胜于蓝,我们不开开眼界,还真觉得有点遗憾。”某位专家开口道。
詹锡俜连忙打圆场道:“好了,你们这群老家伙,真是一时一个样,刚一开始到底是谁质疑人家的医术的?现在怎么个个都求着想见识一下人家的医术?”
“呵呵,詹部长,你怎么能当众打我们的脸呢?这让我们这些老前辈多没脸面呀,我们这不是知错了吗?谦虚向小年轻学习,这也不行吗?”那专家又补了一句。
徐潇淡笑着说:“各位前辈,来日方长,大家也不急于一时吧?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总有一天你们会有机会见识我的医术的,我要藏也没法藏啊,对吧?”
詹锡俜连忙赞同道:“对啊,小徐这话说得对,你们总有一天会扛上的,谁几斤几两,到时候一目了然。不用争了,没什么事你们都先回去吧,我还有事要跟小徐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