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们就出现在了帐外,站在了伊地知洁高的面前。
可怜的社畜今年才只有二十二岁,渡边晴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没注意,还以为他是五条悟的父亲
黑发的社畜推了眼镜:晴先生,五条前辈
五条悟夸张的单手比划:总之就是咻的一下,滋啦一声,咒灵已经死翘翘了!
渡边晴:啊?
伊地知洁高冷静地又推了下眼镜:我明白了,任务完成。
渡边晴:
难为你了伊地知先生。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渡边晴循声一看,好家伙这明显是三日月宗近的笑声啊!
他赶紧抬头,又伸手一按三日月,拿捏的死死的。
可是一抬头,就看见了五条悟似笑非笑的,眼睛正巧对上。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有一种心虚的情绪出现,让他微微一顿:怎么了?
五条悟笑着说:我听见了。
渡边晴面不改色:你听错了。
五条悟:我的男朋友好像有很多秘密?
渡边晴轻飘飘的:谁说不是呢?
伊地知洁高:不敢说话,真的不敢说话。
没人问他,他肯定不说。
五条家现任家主拒绝了那么多年相亲的人,究及原因竟然是因为
他已经能想到这爆/炸性/的标题了。
如果咒术界有报纸,一定就是这种风格的,直接屠版好几天的那种。
眼看着他们离开了,伊地知洁高松了口气,直接开车返回东京咒术界最强是有无下限,但这明显不想带着他一起走。
单身狗的悲哀。
这里是辅助监督伊地知洁高,请问禅院小姐,禅院晴尔先生的术式
嗯,嗯,原来是这样,抱歉打扰了。
感谢您的慷慨,再见。
痛苦地挂断电话,伊地知洁高看着记在便签里的术式名字陷入了沉思。
怪不得,这就是他偷刀剑的原因吗?
并不在场的禅院晴尔先生:?
*
惠酱
这黏糊糊的声音一响起,好不容易靠在沙发上歇息一会儿的黑发少年连电视也不看了,葛优瘫也没瘫几分钟,又坐得笔直,然后起身,蹙眉说:悟你回来了。
我给你带了个礼物!银发青年笑着拍拍手下的肩膀,还没缠上绷带的苍蓝色眼眸中闪过了一丝狡黠。
他就差把看好戏写在自己脸上了。
顺手从门口的抽屉里拿出一架圆形镜片的墨镜,他把绷带从肩膀上扯下来,再戴上墨镜:这位先生可想见你很久了哦!
刺猬头的黑发少年看看他不正经的监护人,又看看旁边这除了脸几乎跟五条悟复刻出来的人,一言难尽的又看了看这个同样一米九的青年身上的衣服:
他一边说着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一边忍不住小小声的吐槽:好像是御宅族的双胞胎。
就是好像有点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一样。
完全都听见了的渡边晴:
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着,又忍不住嗔怪地瞪了一眼五条悟。
他可是特意用温和的笑脸面对可爱的小侄子,难道是他的笑和五条悟的笑容太过相似了吗?!
看看五条悟这个人平时给他侄子留下的都是什么印象!
五条悟的耳朵当然也是好使的,他毫无形象地捂着肚子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渡边晴真的对外人设是温柔的,可一面对这个不合常理的六眼,他也就失去了那点架子他毕竟也是被三轮一言和一个师兄一个师弟宠着长大的,没有点小性子才是奇了怪了。
首先对着伏黑惠露出一个笑容,仿佛身后开满了百合花的那种,然后转头就扬起一个拳头狠狠锤了下去。
伏黑惠眼角抽搐:
这个作风真有点熟悉,好像在记忆深处
还不等他想个明白,这个作风和脸都极其熟悉并且一言不合就抡起袖子的人果然没有打到五条悟。
伏黑惠见怪不怪的让开门口,长长的睫毛随着眨眼扑闪了一下:请进。
渡边晴忍不住又瞪了一眼五条悟,见这个一直开着无下限的人直起腰后大摇大摆地进了屋后,摇摇头,对上黑发少年的眼睛,他没有贸然摸头,而是温和的说:初次见面,我是渡边晴,也是这个笨蛋口中的礼物。
十分懂事且成熟的少年顿时用你居然是他的朋友真的是辛苦你了啊的眼神致敬,然后顺手关上门:要喝果汁吗?或者是茶?还是水?
他小声说:酒是没有的,这个笨蛋酒量太差了。
渡边晴满脸欣慰:白水就好,谢谢。
五条悟早就在沙发上瘫成猫猫条了:惠,我听得到哦。
伏黑惠:闭嘴。
然后口嫌体正直地给他拿了一杯橙子味的果汁,给渡边晴的确实是应他要求的白水。
五条悟身高腿长的,躺在沙发上根本就是霸占了整个沙发,但沙发是除了电视那面没有的三条沙发,他们只能往两边的单人沙发上相对而坐。
渡边晴接过水,点头致谢,然后就因为那与他哥哥过于相似的外貌而不知道说什么了。
伏黑惠也但他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所以他准备主动打开话匣子。
但是被五条悟先一步打断:完全不需要这样疏离,因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比你们两个关系更亲近的人了嘛。
伏黑惠:啊?
渡边晴:其实准确来说,还有一个,但是关系并不好。
五条悟吹了个口哨:不不不,你们理解错了,我想说是因为你是我的男朋友啊。
渡边晴:喔。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刚才这家伙说的不是这个。
伏黑惠:瞳孔地震.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