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们就会是互相扶持的人了。
只不过在得知了对方原来都和渡边晴交往过这一事之后,他们两个人看对方都心有不满,又由于面子功夫不得不做,看起来关系甚好。
沢田纲吉:
中原中也:
又是一次见面,两人相看两厌,强忍着不适与对方打了招呼,虽然不至于打起来,但是言语间都有些争着的意味。
明明都和渡边晴分手了,却都迫不及待的表现自己和晴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有多好。
而处于话题中心的无色之王渡边晴尔呢?
因着port mafia和彭格列这边的事情,他多探听了些关于王权者的消息,刚得知了白银之王似乎有了一个新的氏族,是一只能够变成人的猫。
不,是能够变成猫、把自己当成猫来活的人。
这可真是渡边晴放下这件事,看其他几位王近况都还不错,黄金之王也许是因为不用为无色之王的立场操劳,又有青王时不时探望,顺便压制德累斯顿石板,他老人家的身体还能撑上那么两三年。
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
在各方势力嚣张蹦跶的现在,国常路大觉的存在就是大家的定心丸,这是一种很难明说的感觉,大概有些像是象征,但是是有实力的象征。
他年轻的时候压制了德累斯顿石板,掌控了整个日/本大部分的政/权,压制了不知道多少宵小,若是在这个当口那触底反弹的局面恐怕会难以控制。
更别说整个横滨的最高战力并不在这边,东京那边的情况对于渡边晴来说又会有一些鞭长莫及。
所以至少要等这段时间的局面稳定了才好一点点清算那些被压制的势力,也能减少黄金之王的压力。
他沉思过后,把日轮刀解下来,握在手里拔/出,甚至取来了工具特地亲手保养。
他的表情实在是肉眼能见的郑重,那些刀剑们就一言不发,倒是客人们在用餐的时候多匀了两眼给他,倒是信了之前从这里传出去的话在晴天,没有人可以闹事,因为大家都会剑术。
听着实在是太让人安心了!
所以现下他不过是保养刀剑,就已经赢得了大家的几分信任。
渡边晴并没有这个意识,他还全身心沉浸在保养刀剑中。
今天太宰治提到了织田作之助的存活就是果,而因也正是他造成的。
这个他,是他,也不是他。
可不管是不是他,现在他都要去填补这个因。
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那段在大正的日子。
时透双子、主公产屋敷耀哉及他妻子天音夫人、不死川实弥、富冈义勇还有,月彦先生。
那段在一起的两个多月,见面次数极少,可每次都相处的十分舒服,但没想到月彦先生就是鬼王鬼舞辻无惨。
他为自己的眼光堪忧了一下,然后仔细想了想历任男友。
渡边晴:
第一任,是mafia首领;第二任,是mafia干部;第三任,干脆不是人是鬼王;第四任,是整个咒术界的最强,御三家之一五条家的家主。
渡边晴陷入了可疑的沉默,手上动作都慢了两分。
就这还想平静生活,离谱。
他转而想起了别的。
平心而论,他是不想回大正和战国去看看的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他也想回去,可是每动一次权能,就是在杀死一条未来自己的可能性。
而且如果回去的话,因为时间太久远,很可能现在的线都会有些偏离。
明明感觉时间没过去多久,可当他想起的时候,竟然生出了几分惧意!
这太危险了。于是他又想起今天在酒吧谈论的事。
织田作之助有一道死劫,只是他本人的死劫。
太宰治多提了一嘴,奉劝他不要去掺和旁的事情,否则这个因修不过来,果很可能就不是这个果了。
与他对大正经历的忧虑是一样的。
日轮刀,保养好了。
略微放下日轮刀,思绪停滞,渡边晴想着是时候了,又拿着日轮刀起身上了楼。
临上楼前说了句谁也别去敲门,等我出来。
他手里握着日轮刀,腰间挂着三日月宗近,怀里还揣着五虎退,想必怎么都不至于出问题。
但渡边晴转头看到了两把新面孔,想起刚才他心事重重,就忽略了两把刀,似乎是兄弟。
他若有所思。
*
夕阳的光辉染红了天边大片的云,有几分别样的美丽。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闲心欣赏的。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再快一点!
一身黑色西装的太宰治奔跑于被夕阳照拂的这片土地上,远处别墅朦胧的光景让他的心更加揪起。
织田作
求求你,不要死。
随着风送进耳朵的声音是隐约的枪/声,汗水流下来险些蛰进眼睛,汗透的白色衬衫粘在后背上,甚至嗓子都很不舒服。
痛苦的不知道是身体,还是心了。
但他不敢停下脚步。
他怕这是一场没有尽头的噩梦。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刀剑国服是松井江限锻,世界频道不会有白山的,白山地下城才出
未免看不到回复,作话提一下
(虽然我不知道日服啥活动)
第59章 五十九个男友
织田作之助的这一生很是神奇。
作为杀/手被培养长大, 任务成功率百分百,不少人想杀他,他都靠着异能力和身体条件一一反杀。
不闻, 不问,不言。
他是一把再好用不过的刀了。
然而, 他成为刀是因为没有别的途径, 没有别的选择,等他遇到了一位德高望重的人, 他开始卸下身上的任务, 卸下了这个沉痛的身份。
如果想要写小说的话, 是不能继续做杀/手了。
总觉得如果继续执行任务的话,就彻底回不来了。既然现在有人给他指了还能有别的选择, 那他就去试一试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也想去尝试走别的道路。
毕竟有选择的话,谁会选择以杀/人为生呢?他又不是愉/悦/犯, 也没有这种不妙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