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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9)(2 / 2)

也是在这时,许薄言才真正近距离看清他的脸。

因为酒意烘托,那张脸比平时更迷人,眼神直勾勾的不加以掩饰看着他,眼梢藏着妩媚,饱满水红的唇瓣微张,舌尖轻探在贝齿上,似有若无的在发出邀请。

许薄言忽然顿住了,眸光慢慢从他的眉眼鼻最后落在柔软的唇瓣上。

他想大概今晚自己也喝了酒,所以才会有一瞬产生一种很想要了裴寻的恍惚。

两人距离很近。

呼出的每一丝气息,全部萦绕在一起,相互勾缠,交融,空气慢慢都变得潮湿起来。

许薄言直直看着他,一动不动,眼神逐渐变得很热,很烫,那股视线要是化为实质,伸手拧一把都能挤出水来。

明明是寒冷的夜,房间却如进入了一个闷热的三伏天。

裴寻感觉握在腰上的大手灼热无比,隔着布料都要被烫伤。

时间被静止了。

谁也没说话,任凭那股暧昧在房间蔓延开来。

良久,裴寻睫毛颤了颤,搂在许薄言脖颈上的手微收,掂足,凑到男人面前,鼻尖相触,呼出来的气息轻轻的,一举一动自带柔媚劲,像只吃人精血的妖。

他眼尾微吊,轻而易举看透男人眼里的欲.望:许薄言,你是不是想吃我的嘴啊?

作者有话要说:挑评发红包呀

嘿嘿,池崽延崽出来啦。

第23章

他询问的口吻无辜而单纯。

温热的鼻息几乎喷洒到许薄言脸上,带着迷醉人心的香气。

许薄言喉结狠狠滚动了下,手指下意识扣紧那把软腰。

裴寻即刻就尝到了苦果,肩膀一缩,眼眸泛起淡淡的水色,耐不住皱眉吟哼两声:不要捏,疼。

声音从喉间发出,甜丝丝的,一点一点融化在空气中。

听在耳朵里能要命。

其实捏得并不是很用力,许薄言控制手指的力度,但碰到那把腰,听着声音。

许薄言隐隐都听出感觉来了。

还晓得疼。许薄言手松开,大手捏住裴寻下巴,抵在下巴的指节不客气用力往上,带了点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嗓音涩哑迷人。

裴寻脑袋被迫抵着墙,整张脸暴露在了灯光下,精致的五官像一支颓靡艳丽的玫瑰。

他面前的男人就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猛虎,只暂时收住了利爪,没有对小玫瑰下手。

可小玫瑰没有一点自觉,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神经无法分辨任何危险。

他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傻乐道:知道呀,不过

声音顿住,伸手,调皮地用小手把嘴巴捂住,露出一双眼睛,声音从指缝透出来:你不能吃我的舌头。

闻言,许薄言气息粗重一瞬。

原本还能忍,那道身为理智的防线又被一步步击垮。

他顺着话哑声问:为什么不能?

裴寻睫毛眨动:因为我没刷牙呀。

许薄言眼眸微眯了眯,凑近他,声线低哑:我很想吃你的舌头怎么办?

裴寻手捂得更紧了,瞪圆眼睛:不可以。

许薄言扯了扯嘴角,他若今晚要真想对人做点什么,光捂住嘴有什么用。

见小孩一本正经的,他想逗弄人的趣味倒多了些:我就吃一下好不好?尝尝你到底是什么味儿的。

裴寻愣住,为难地说:可是我没刷牙,你让我去刷牙好不好,刷了牙说着,裴寻眼睛一弯,慢慢说:你就可以伸舌头进来了。

顿时,许薄言眼神像冒了火,盯着面前醉得不轻的酒鬼,额间出了热汗。

他深吸口气,舌尖顶了顶齿根,克制地撇开视线,看向别处,把心里那股燥热压下去,顺便提醒了一句:还是要做人。

今晚小孩醉了,自己没醉。

不能陪着酒疯子胡闹,就算要胡闹也至少要在人的清醒状态下。

许薄言

这声百转千回,娇媚勾人。

许薄言感觉裴寻每多喊一声自己的名字,房间温度就伴随着升高了一点。

喉结克制不住地滚了滚,在温度上升自己的快零界点时,压下心头的欲念,二话不说弯腰,将人轻松打横抱起。

裴寻下意识伸手搂住他,臀部挨着松软的床垫还舍不得松手,一双浸水的眸子直勾勾望着他,眸光动了一下,慢慢往他额头上看:你出汗了,很热吗?

许薄言没答。

怕是答了,这人只会来劲儿。

但他没想到,不回答,裴寻更来劲儿:你怎么不说话呀?

许薄言俯身盯着裴寻,维持着最后的理智:不和酒疯子说话。

我没醉。裴寻坚决不承认自己喝多了。

许薄言沉默,将缠在脖颈的手拿下去。

裴寻察觉到,不乐意了,不满意的嘟囔一声,也不知道突然从哪儿来的力气,直接把许薄言跩坐到了床沿上。

许薄言还没反应过来,裴寻就找到机会似的一下,双手缠住劲瘦的腰,脑袋顺势枕去他的大腿上,笑着说:这下你就跑不掉了,我要抱着诶,好像有东西在我脑袋

裴寻一边说一边好奇地用脑袋蹭了蹭。

许薄言眉头用力跳了跳,伸手按住那颗小脑袋,粗声道:别动。裴寻懵懂地眨眨眼,声音黏黏糊糊的提醒:有根大香蕉在我脑袋下面。

许薄言眼皮一抽。

裴寻注意力明显被吸引了,睁大眼,红唇微张,惊讶道:刚动了一下。

许薄言把人从腿上慢慢挪下去,按在床上,一字一句道:你也有。

裴寻:我能看看你的吗?

不可以。

为什么?

许薄言半蹲下,给人脱掉鞋,起身,看着床上的人:因为你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看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裴寻不服地犟嘴:我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许薄言不知道裴寻喝醉了哪来的精力闹腾,刚准备把人抱在床中间。

突然,裴寻直挺挺坐起来,大喊道:我、要、去、洗、澡。

喊完,腾地又向后倒下去。

许薄言:

许薄言就没见过喝醉了还能如此折腾的。

看着床上的人犯头疼,几秒后,妥协地单腿跪上床,把人捞起来,费尽功夫脱掉裴寻的外套,扔去旁边,问:洗澡还是睡觉?

裴寻显然疯累了,眯着眼喃喃:我身体好脏脏啊,不洗睡不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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