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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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件事,怀昌侯心里就很猫抓一样难受。他目眦欲裂地瞪着闻肇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恨不得生啖其肉。

他咬牙切齿地说:“闻肇,你别得意,今日是本侯大意了,不过世事无常,最后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怀昌侯一字一句地说着,脸色极其难看,但眼睛又带着一抹异样的光。

安阳侯和永安侯脸色同样十分难看,两人抿紧了嘴唇。

既忌惮着闻肇,又恨不得杀了他。复杂的表情直接让他们二人的面色变得扭曲起来。

而这其中最冷静的恐怕还要属宣平侯了。

宣平侯不似其他三人,愤怒异常。

他只是盯着闻肇,冷声道:“闻肇,成王败寇,本侯无话可说。只是本侯想知道,你设此局是如何取得本侯的印章的?

本侯的儿子是不是在你的手里?”

宣平侯话说到最后额上的青筋狠狠跳了两下,这是他最为担心的一件事。

宣平侯不若其他诸侯一直以来都子嗣单薄,时至今日也只有一子一女皆是其夫人所生。

他当日临走之际,将封地的一切事宜都交于了这个独子手中,其中就包括他的印章。

他将章交托给独子时曾嘱咐过他,印章不可随意使用。

而今日他收到的密信里,从字迹到印章皆不做伪的确是出自他独子手下。

那信也的的确确是从广阳发出的。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这就应该是一出围魏救赵的把戏,而不是离间计。

况且闻肇兵马的去向他们早就严密监控,他留在西北的兵马的动向他们也是掌控在手里的。

如果信是真的,闻肇的兵马又没有去他们的封地。

那就只有一个肯定,闻肇抓了他的儿子,逼他写了这封信。

因为宣平侯就是因为知道这封信是真的,才对里面的内容深信不疑。

所以才会对其他三人产生怀疑,也才会有今晚这一出。

宣平侯提起这个茬,其他三人也跟着反应过来了,他们脸色通通一变。

只因他们自己被擒,但封地稳固,就一切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可若是他们的封地真的出问题了,这才是真正麻烦了。

“闻肇,你到底做了什么?”

“闻肇,你哪里来的人马,攻打本侯的封地?”

“闻肇!”

怀昌侯三人狰狞着面貌要向闻肇冲去,然而拿住他们的兵卒立刻脸色凌厉地把刀又向三人脖子紧了紧。

三人身子僵硬,只得以仇恨的目光看着闻肇。

“老实点!”

徐靖厉声呵道,

“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侯爷,别忘了,你们现在的命捏在谁手里。”

“闻肇,本侯的儿子到底在哪里?”

宣平侯无视掉脖子上锋利的刀刃,挣扎着向前,向冲闻肇问个究竟出来。

因着他剧烈的挣扎,那刀不可避免的在他脖子上划了一道口子出来。

兵卒怕一不小心要了宣平侯的命,不由得就把刀往后撤了撤。

闻肇转眸看向宣平侯,说到:“你的儿子,没在我手里。

在下刚刚说了,在下来这里是来捡便宜的。

不想四位侯爷果然送了一个大礼。”

四人表情一僵,想到之前的事,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人烧了一团火,且越烧越旺。

只是宣平侯现下更担忧的是他独子的安危:“不是你,那是谁?”

闻肇这时却笑而不语了,不再开口了。

他根本没必要与四侯再废口舌了。

恰在这时,永安侯僵直的身子突然放松了下来,他冷笑着开口说到:“本侯不信,你们敢杀了本侯。”

永安侯见拿刀挟持他的兵卒把刀像对宣平侯一样往后撤了撤,目光一闪,紧接着讥笑一声态度更为跋扈了。

他眼睛斜了斜看向闻肇说:“闻肇,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依附阉狗爬上来的狗。

查信心狠手辣,本侯还奇怪怎么会收了你做干儿子,一路扶持于你。

现下看来,你靠的就是你这张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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