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来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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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大笑道,“包你满意!而且保证只服务,不废话!”

“嗯,你不婆婆妈妈的时候还是挺讨人喜欢的!”柳寒点点头,把头盔一丢,含笑道:“这么大个澡盆,要不一起吧?”

我大喜过望,赶紧就先把自己除干净了,再去帮柳寒解盔甲,最后一起入盆。随后的事情因为尺度问题,就不可言喻了……

不过,我的手臂受了伤总是要吃点亏的,所以比之第一次二人之间就少了很多激烈的对抗,基本上都是她在占据主导地位。我也把自己那点没用的大男子主义丢到了九霄云外,就尽情享受鱼水之欢便好!

由此放开之后,柳寒更加主动。她每三天轮一次班,于是就每三天来我这儿一次。我也遵守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约定,从来不再提及感情问题,只是各取所需,共赴巫山。当然,这过程中也不需要什么保护措施,男人修炼阴功之后会影响生育能力,而女人同样练了阴功之后就更生不了孩子了。

但这样的销魂日子只持续了大半个月,却又因为一件很不寻常的大事件带来了巨大的变数:地府主簿崔钰亲自到访左丘城!

之前说过,左丘城只在名义上归顺于地府,实际上就是个独立的地底王国。但根据左丘城与地府之间的协议,左丘城每年都要给地府进贡一大笔阴元和诸多珍宝。当然,具体进贡的数目只有高层才清楚,似乎每一年都不是固定的。

自从我到了左丘城后,也见过几次地府的钦差来访。那些钦差虽然在地府的官职不高,但毕竟代表着阎罗王的形象,左丘城向来都不敢怠慢,每次都派人提前到下门处恭候迎接。到了走的时候,地府钦差也每次总能满意地带走几大箱阴元、珍宝和众多本地特产。

但这次的地府派来的钦差规格却是少见的极高,居然是主簿崔钰。要知道,崔钰在地府的官职顺位里名义上是第五号人物,但在实权上却是公认仅次于阎罗王的第二号人物!

地府的天子殿中分设了赏善司、罚恶司、察查司与阴律司四司。职责分别根据人的生前所行,对善人予以褒奖,对恶人施加惩罚,或掌管阴律生死,以及明断暗查监察。此四司便由阎王座下的四大判官领职,分别为:赏善司魏征、罚恶司钟馗、察查司陆之道、阴律司崔珏。

如果就按这个顺序排列,崔钰确实要屈居于魏征、钟馗和陆之道之后,位居四司之末,在地府中坐第五把交椅。但由于他所掌管的阴律司负责签发各种地府文书,在“行政权”上却是最大。尤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崔钰手里掌握着生死簿啊!

得知地府主簿到访,左丘城中的城民大感意外,同时都被勾起了兴致,纷纷涌到下门及主道两旁观看。我因为养伤闲在家里无事,便也跑去凑热闹。

崔钰身为地府阴律司的判官兼主簿,果然派头十足。在最前面开道的是二十五名骑着地狱犬的骑士,全身着黝黑的铁甲,昂首挺胸,极为傲气。这是崔钰身边的近身侍卫,只听他的命令。

侍卫之后,接着是二十五名头戴高帽的阴差。他们或手持枷锁,或执杀威棒,还有举着仪仗、旗幡的,正是阴律司的大小官吏,乃崔钰的直接下属。

至于为什么侍卫和阴差的数量都是二十五,则要从极阴、极阳两数开始说起。九九八十一为极阳,七七四十九乃极阴,阳间的皇帝就喜欢用八十一这个数字。而在阴间,地位最高的自然是阎罗王,也只有阎罗王出行时才敢用七七四十九之数这样最高规格的仪仗,屈居其下的诸位判官便只能用五五二十五之数了。

走在使团队列最中间的则是一只巨鼋。鼋便是大鳖,但这只巨鼋可真大,犹如一只巨象,只是腿脚短一些罢了。巨鼋头上生角,口大如门,背上的龟甲扁平,驮着一顶雍容华贵的轿厢,前挂锦帘,上遮华盖。

主簿崔钰应该就端坐在轿厢之内了,但帘子一直是垂下来的,我们这些夹道欢迎的城民却是无缘得见其真面目。

巨鼋的后面跟着的是数十只大蜗牛,应该是用以驮运货物的。不过这时候它们的背上都是空的,估计到离开的时候就会装满了贡品。在队列的末尾殿后的又是二十五名骑地狱犬的铁甲侍卫,负责护卫使团安全。

这么浩浩荡荡的一行地府使团进了城后,便一路从下门直接进了上城,而我们这些跟着看热闹的城民到此就只能止步了。门外已经贴出告示,今天上城封闭,只接待地府来的贵客。

不过,好奇心重的人群和鬼群围在上门外面一时还散不开,于是城卫便过来驱赶。我看完了热闹正准备要回去,突然就听到有人喊我。我转头一看,原来是曹哲,他今天刚好轮值到了上门。

“你的手怎么样了?”他问道。

我抬起右手给他看,道:“好的差不多了,已经可以提重物,只是新皮还没有长好。”

我右手上的绑带已经拆了,结痂也开始脱落,新皮正在长出来。但乍一看起来,红一块黑一块其实挺难看的。

曹哲便笑嘻嘻地问我:“既然你的手好了,你上次说欠我的一顿酒呢?打算什么时候还?”

我疑道:“今天上城不是封闭了么,我还怎么进去喝酒?”

“嗨!”曹哲不以为然,悄声道:“你以为地府的主簿很闲呀?他们这次来提前说了就待一天,明天一早走。喂,刚好我明天晚上不值班,咱们到时候还去莲花酒吧喝酒呗!”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呢?喜笑颜开的!”我看曹哲今天的表现似乎有些反常呀。

“哎,好事肯定是有的!你明天晚上过来再说呗!”曹哲笑着回答。

我也好久没沾酒味了,便爽快地答应了:“没问题!明晚咱们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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