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别急着走,你可知晓你表姐的生辰八字?我帮她算算姻缘如何。”
这个净姝还是知道的,当即说了,司南抬手一番掐算,说道:“你放心吧,他们两人姻缘稍有波折,却是无碍,让她放宽心,且等着那邱央真后悔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我表姐最后还是与邱央真是一对儿?”
“正是。”
得了司南的话,净姝就安心了不少,她与表姐亲近,自是知道表姐有多喜欢邱央真,表姐从来都是把他当做未来夫君对待,心里就不曾想过其他人。
到汪家时,表姐还是和每回一样,在门口等她,只是这次,眼睛红红,明显是哭过的。
顾不得去给外祖父外祖母行礼,净姝先行拉着表姐去了一旁,小声告与她司南给她算的卦。
“当真?”柔嘉再次询问确定,面露希翼。
净姝点点头,“若真如他卦象所言,那邱央真会后悔,表姐你可千万别轻易原谅他,且磨磨他,日后才好拿捏住他。”
“嗯,我听你的。”
净姝带来的消息让柔嘉重露了笑颜,可算是让汪家老太太宽了心,柔嘉父母兄长都在边关,只她留在京城,是老太太一手教养大的,比其他孙儿更为亲近些,见净姝来让她心情转好,也就不拘着她了,特许她与净姝恣意玩闹一回。
净姝留在汪家,与表姐一块儿睡,夜里,柔嘉拿出了她与邱央真这些年的来往的信件,满满一个小箱子。
看着这些,不必司南算,净姝也估摸得到那邱央真会后悔,若不喜欢表姐,怎会有这么多信件来往,连吃甚穿甚都要写来。
柔嘉抽出几封信件给她看,“我之前与你说我感觉与他婚事不会顺利,就是因为他最近的回信中,常谈起一个女子,这女子与我恰恰相反,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他言辞间很是欣赏。”
“我看啊,表姐你就得要晾晾他,不搭理他,他就知道难受了。”
柔嘉摇摇头,“他那榆木脑袋,说起习武打仗好使,对于这种情爱之事,等他反应过来,怕不是得要大半年,我看还得刺激刺激他。”
对于邱央真,柔嘉敢说自己比他娘亲还要更了解,心思活络起来,已经有了主意,起身到书桌前,写了张纸条,又从檐下鸟笼里,捉了只鸽子来,用飞鸽传书给边疆的父母,告知他们,祖母已另外安排给她相看,让他们无需忧心,静候佳音,另让他们转告邱央真,此后便是路人,望君早觅良人。
看着白鸽飞走,柔嘉轻声道:“若他有心,定会心急赶回,若无心,就各自安好吧。”
“定是有心的。”净姝宽慰表姐,亦是相信司南掐算。
柔嘉说得淡然,心里却是自打白鸽飞走的那时候,就在盘算起了时间,估摸着什么时候会到,他什么时候会知晓她传去的信,若回来,大概要多久才归家。
净姝与表姐同床共枕,自是察觉到了表姐的忧心,一时也不放心回去,就打算在这儿陪表姐等那边回信来。
净姝这打算可是头疼了司南,他没有名头往汪家去,在家里盼星星盼月亮又不见她归,可是挂念,只能央着净煜做两人的“信鸽”,传寄相思。
净煜本不愿帮他做这传情鸿雁,奈何父母已经和九千岁相谈,口头定下了两家亲事,只是碍于九千岁身份特殊,朝中树敌太多,暂且先瞒着,只等他这做哥哥的年中成婚后,再公布两家婚事。
既已确定是自家妹夫,他也只能帮衬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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