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咽嗓子,推开她的脸走出房门。
刚冲完冷水澡,徐达刚好回来,“小侯爷,人已经处理了,保证以后都没法再犯案。”
说着说着,眼神略带闪烁,喉咙悄然滑动两下。
这个轻微的反应,并没有逃过许戈的眼神,“真的?”
徐达低头,“小侯爷的吩咐,属下哪敢不从。”
许戈沉默半晌,然后朝他伸手,“解药呢?”
“什么解药?”徐达傻眼。
“废话。”许戈的脾气山雨欲来。
“这……这玩意哪有解药。”徐达看许戈的眼神跟看白痴似的,惊讶不已,“你自己就是解药,进去办就行了。”
“滚!”许戈骂道。
徐达很冤,“这有什么啊,是个男人都这么干。”
许戈眼神骇人,徐达赶紧溜。
房间,传来若有若无,隐忍低吟的声音,跟猫爪子似的不停挠着许戈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他猛地一捶门框,到浴房放了一大桶凉水,直接将苏禾扔进去。
凉快去吧你。
泡久容易生病,许戈在外头守了一刻钟,发现自己干了件蠢事,泡完还得给她换衣服。
这一次干这种事,没经验的许戈脸红心跳,弄了半天才搞定。
搞定这一切,双腿碍事的许戈也累瘫,躺苏禾旁边直喘气。
不觉间睡着,一双不安分的手又探过来,身体不停朝他蹭过来。
许戈浅眠,很快就醒了。
“小许……”苏禾难受地翻身,声音呢喃沙哑,“小许……”
像一只慵懒的猫,不要脸的蹭着。许戈正是血气方刚之年,哪里禁得住这般挑拨,心里那紧绷的弦彻底断了。
他翻身上来,抱住她笨拙地吻着……
苏禾一如以往的霸道,哪怕是在梦里,非得她说了算。
许戈的脑袋滚着滚着磕到床沿上,痛得迷离的意识一下子拉回来。
他伸手掐住苏禾的穴道,脑袋一歪晕了。
世界总算安静了。
许戈独自坐在黑暗中,呼吸久久不能平静。
窗外鸡鸣,一场旖/旎荤梦身疲力倦,苏禾伸了个懒腰,身体脚蹭到一堵墙,还带热乎气的。
伸手不见五指,苏禾探手摸到温热的疤痕,提脚踹许戈,“小许,你睡我床上干嘛?”
“你说呢?”许戈咬牙切齿。
苏手趁黑又摸索半会,许戈衣衫凌乱,难不成是被她扒的?
她做的不是荤梦,而是实战。
苏禾自个穿的衣服也不是男装,同样是衣衫不整,但是身体并没有被使用的感觉。
哦,她倒是忘了许戈不行呢。
昨晚她着了赵涂两人的诡计,后来在巷子里失了知觉,苏禾猛地拍拍脑袋,“我怎么回来的?”
提起这个,许戈满脸嫌弃道:“你还有脸说,醉得跟条狗一样,要不是我听到动静,你就得在外头过夜。”
苏禾脑袋混沌,还下意识以为是许戈救的自己。不过除了他,自己在沙县也没认识的人了,应该是他手下兄弟干的。
只是他爱面子,觉得自个女人在外头让人欺负,传出去还不是他没本事。
他不愿意承认,苏禾也不再追问,以免两人都尴尬。只要没被姓赵的占到便宜,她就放心了。
脖子疼,苏禾摸着直龇牙,“我们怎么样了?”
“你猜。”许戈神情阴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