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等我找人背地里套他麻袋。”
顾瑾差点没反应过来。
“不用找人,你知道他什么时候下船吗?有仇就要当场报,隔夜了那都难受,我们回去休息,然后到他必经之路堵上,先打一顿。”
这样贱嗖嗖的人,夜九觉得打一顿黑棍很应该。
“我派人盯着,我知道一个地方是张生回右相府的必经之路,两边也是大宅院,除了打更的晚上几乎无人从那条路路过,毕竟往前就是右相府了。”
“没问题,回去休养生息,还得换身衣裳,制造不在场证明。”
花船上,歌舞升平,那叫卿卿的美人双眼如电搬勾着张生,张生一把将手里的酒喂到卿卿嘴里。
“怎么,不惦念你那小世子了,如今这般勾着本公子。”
“公子可误会奴家了,奴家从头到尾都是公子的人。”
纤细柔嫩的手攀附上了张生的衣襟上。
一群寻欢作乐的公子哥识趣的拥着看中的姑娘离开。
深夜,繁华的闹市也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那湖面上偶有靡靡之音。
“夜如此深了,公子不留下吗?”
卿卿不舍的勾住了张生的手指,张生顺势捏了一把。
“本公子还有事,有空再来看你。”
花船不知不觉中已经靠岸,各家的小厮都在岸边等着。
张生下了船,坐上了马车便闭目养神。
马车缓缓驶入最后的巷子,前面不到两百米就是右相府了,张生从未觉得这段路会有危险,车夫跟小厮也是如此。
直到车夫跟小厮被人捂住口鼻拖下马车丢在地上,马车缓缓的停下。
帘子被掀开,张生刚准备睁开眼训斥一句,接过兜头照过来一个编织密实的大麻袋。
没来得及喊呢,就被人点了哑穴,然后就是一顿乱打,疼得张生想叫叫不出,只能尽量卷曲着身体。
最后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都被拿走了,两车夫跟小厮都没放过。
“九儿,咱们不差这点钱。”
顾瑾想要将抢来的东西扔了。
“不差钱归不差钱,但是这种不义之财应该拿来做善事,找个善堂,我把它们都捏了,扔进去。”
“行,都听九儿的。”
带有识别性的玉佩只能毁尸灭迹了,夜九有点可惜,不过这种东西给了别人那也容易招来祸事,还是毁了方便。
夜九回去倒头就睡了,顾瑾却是兴奋了一晚上,早上都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