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煎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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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及夏又发起了低烧,闭着眼浑浑噩噩的喊着难受,顾月迟请严院长派了个护士长来给她打吊瓶。

那护士长是个叁十来岁的女人,孩子都生过了,见宁及夏裸露的肩膀和脖子上紫红的痕迹还是不免红了脸。

“药是饭后吃的,我把次量写在上面。”护士长拿出药对不远处沙发上的顾月迟说,后者点点头。

“最近最好忌口,还有房事不能过多剧烈。”护士长再一次脸红。

顾月迟疑惑的抬头:“多久?”

“嗯?”

“忌口和不能上床要多久。”

护士长简直要抬不起头来了:“看......宁小姐的情况。”

“好,知道了,谢谢。”

等人走了,顾月迟出了房间又端来了饭。他坐在床边,搅着碗里的粥:“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为什么要走?”

没有回应,他继续说。

“那个叫白路的,我私心把他送走了,他喜欢你,我接受不了。”

“七年前我们说好不谈感情,但我现在想问你要个答案。”

“你爱我吗?”

宁及夏缓缓睁开眼,疲惫的脸上有点无奈:“那你爱我吗?”

他们互相对视着,情绪都藏的很深。

顾月迟没说话。

“这个答案我给不了你。”她接过他手里的粥。

为什么呢?爱或者不爱,只有两种选择而已。

因为公事,顾月迟等她吃完饭和药后就走了。宁及夏自己拔了吊瓶,也打车走了。

她试图打电话给白路,但号码是空的,顾月迟彻彻底底的把白路从她的生活里抹去了,即使白路没有什么错。

因果都在她,白路的走是她的错,而除了愧疚和抱歉她感受不到别的。

金佑在她门外楼道里等她,见她回来,扬了扬手里的两张机票:“我请假了。”

金佑的计划想了很久,他想带宁及夏出去转转,省的她一人憋着发霉,但对于宁及夏来说,这趟旅程来的猝不及防。

收拾了行李当天就出发。

金佑做足了攻略,什么都没让宁及夏操心。

七天的假期,叁个旅游城市。她的病也因为旅途的愉快而不用吃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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