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了?”安宁由他任意妄为,心里却奇怪,草莓味是正常的甜度,不像是发情期。
托马斯没有回答,埋头苦干,把安宁扒得精光,一口咬住后颈的腺体,就着站立的姿势,强势地侵入他体内。他发了疯似的在安宁体内冲刺,不似以往的温柔,力道虽大,但不至于让人受伤。
安宁猜想他可能正在通过这种途径来宣泄今天不太对劲的情感,便配合着他,即便站立的姿势让他双腿发抖,难以保持站立,也咬紧嘴唇默默地承受。
很快,安宁被按在流理台上,上身贴着冰凉的台面,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但肌肤相亲,托马斯炽热的体温,又让他快速热起来。
托马斯掐着他的腰,用尽全力往里刺入。好几次,安宁都觉得生殖腔的入口几乎要被这人强硬地顶开。
没有omega的默许,alpha不可能进入生殖腔。
托马斯也没有说话,仿佛只是用力过猛,加上他的器官过于粗大,才不小心碰到的入口。
两人在厨房做了一次,跟着又来到床上。
今天,托马斯格外喜欢后背位,他覆在安宁的背上,边律动边舔舐后颈的腺体。
明明在厨房已经被临时标记过了,托马斯却再一次咬下去。
安宁被迫承认所有,浓郁的草莓味顺着被标记的地方进入他体内,让他全身都是托马斯的味道。
可托马斯闻不到……
一遍又一遍,不停地重复标记。
安宁看不到自己脖子后面,但他敢肯定,腺体一定被咬得很夸张。
这样的托马斯太奇怪了,奇怪到安宁认为自己有必要与他交流。他现在的表现,不比那些经历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士兵好到哪里去。
他叫着托马斯的名字,但托马斯置若罔闻,含着他的腺体,不知疲倦地摇动腰肢。
安宁没辙,只好自己转身,却被看破。
托马斯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动。两人下身相连,安宁根本反抗不了。
托马斯总算放开被他咬到血肉模糊的腺体,脸上写满了悔恨,他带着歉意轻吻腺体,吻慢慢下滑,落在蝴蝶骨上。
“安宁,对不起。”
“不疼。”
“对不起。”
托马斯像是听不到安宁说话,执拗地道歉,不停地亲吻。
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安宁,可他不会放弃安宁,不能永久标记,那就不停地临时标记,让他身上到处都是自己的味道,最好把玫瑰味全部覆盖掉,全是草莓味。这样,就没人同他抢安宁了。
可是,他的信息素,只有安宁一个人能闻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