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把他的罪责和杀人犯相提并论。
其余三名alpha连忙说:“我们没说将军的坏话,都是他误导我们,我们才顺嘴说的。”
“对对,都是他,我们被他骗了,跟我们没关系。”
被指控的人享受了一把托马斯方才的“优待”,目瞪狗呆地指着他们说:“你们,你们……”
莫林没工夫看他们狗咬狗一嘴毛,神情肃穆道:“这事太严重,我没法做主,将军一会儿就到,等他处理吧。”
将军?
要是让将军来,谁能逃过一劫?
莫林还嫌恐吓程度不够,继续补刀道:“托你们的福,今晚是陛下的生日宴,将军特地中途离开,来处理这件事。”
不会连陛下都知道这件事了吧?
人一旦产生恐惧心理,就会控制不住思绪,让恐惧越放越大。四名alpha被自己的猜测吓得颤颤巍巍,无头苍蝇一样扑到莫林脚边:“少校您是将军的副手,您帮我们求求情吧,我们不想坐牢。”
莫林好笑的“哈”了一声:“既然知道我是将军的副手,你们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们?”
四人方才病急乱投医,眼下面面相觑,担惊受怕,不知如何是好,短短一瞬间,仿佛已经看到未来晦暗的人生,垂头丧气地跪坐在地上如丧考妣。
厉啸在一旁也很尴尬,若说这四个人不混蛋,绝对不可能,就他们说的那些话就太不是个东西了,但真计较起来,有期徒刑的程度还不到。莫林如果处理的太过了,回头上jūn事法庭也不好说,说不定反而让将军遭人话柄。
厉啸借口去厕所,把莫林叫出来:“我不是替他们说话啊,但判刑是不是过了?”
“是过了。”莫林爽快地承认。
厉啸在部队这些年不是白干的,莫林这么一说,他瞬间明白对方的意图。
两人再回到办公室里,也不说话,就把那四人晾着,充分地让恐惧在他们内心深处发酵。
托马斯和伊森不明所以地继续罚站。
又过了一会儿,那四人之中有人受不了了开始放声大哭。
厉啸一脚踹过去:“哭什么哭,这么大人,祸从口出的道理不懂?”
Alpha们哭着自抽耳光:“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嘴贱了,教官你替我们说说情吧。”
办公室里此起彼伏的响起耳光声,跟演奏会似的。
厉啸瞅着莫林,等他眨了眨眼,才出声叫停,跟莫林说情,说这些人不懂事,说是自己带兵不利,这是闹大了,他脸上也不好看,请莫林少校高抬贵手,放过他们一回,自己今后一定严加看管。
莫林沉默半响说:“你这样,让我很难办。”
厉啸扫了那四人一眼,他们立刻凑过来道歉,发誓,保证。
莫林蹙着眉,貌似极其不情愿地卖了厉啸一个面子:“行吧,一会儿你们当面跟将军道歉,大罪可免,小罪难逃,从没见过像你们这样不省心的新兵,你们四个关三天禁闭,你们两个。”莫林指着托马斯和伊森,“出发点是好的,但聚众打架违反军纪,罚你们洗一天厕所,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