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南宫寒是早就有所准备,想要置他于死地,自己这些天,为了应付表面功夫,从而疏漏了这一点,而就是他疏于防范,才让南宫寒钻了空子,有了理由和机会可以惩治自己,想到这里,刘知县不由得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南宫寒并不是完全信任他的。
“王爷,这所谓的证据可是能够伪造的,王爷英明神武,切莫听信谗言……”他的话音未落,就被南宫寒打断,“你的意思是,本王污蔑你了?”
“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王爷明察秋毫,一定要为下官做主,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下官,下官也是迫不得已啊。”刘知县慌忙辩解,他的语气很是慌乱,显然有些乱了阵脚。
南宫寒听到他的话以后,没有任何的表情,“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么?”
“王爷,下官根本就没有做什么,一直心怀坦荡,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小人行径呢?还望王爷明鉴。”刘知县一口咬定自己无罪,任他南宫寒再有本事,只要他不承认,说那些罪名是子虚乌有的,恐怕南宫寒也拿他没有办法,毕竟,他背后还有左相撑腰。
左相易薄云,可是他的大靠山,也是他姐夫的好友,两个人是莫逆之交,以前他也身在朝堂之中,但是后来因为一些人,犯了事以后,仍旧能够明哲保身,虽然退出了朝堂,但是仍然能够做上一方知县,在此享乐,也离不开易薄云的推波助澜。
“你的手下可是亲口承认了你的所有罪行,要不要本王带他来与你对峙?”南宫寒声音渗出压迫之感,让刘知县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看来他还是太小瞧南宫寒了,能够被百姓所敬仰的人,一定不简单。
刘知县不能说话,南宫就打了个响指,赤炎会意,大喝一声,“传张师爷上堂。”
赤炎说完没一会儿,张师爷就一路小跑,东张西望,有些拘谨的上了朝堂。
“张师爷,你在刘知县身边八年了,对于他的人品,应该是一清二楚,接下来,本王的问话,你不能有半句需要,否则,本王让你脑袋搬家,知道了吗?”南宫寒语气威胁,透着慑人的魄力。
“小的知道了。”张师爷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刘知县,像是有些紧张,昨晚赤炎的拷问已经让他觉得后怕了,到现在,面对南宫寒的问话,他都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
刘知县的目光扫过张师爷,恰好和他对视上,眼中的怒火喷薄而出,怕他恨不得上前把这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给掐死。
“刘知县收受贿赂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南宫寒一连串的审问,张师爷一五一十的回答,说出了实情,刘知县所有的罪案一宗宗被落实。
审完之后,南宫寒判定了刘知县斩立决,这样的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还调戏良家妇女之人,实在是可恶,南宫寒在刘知县被斩首后,命人将他的头颅挂在绵阳的城头,直接示众,斩了这么一个大毒瘤,百姓们无不欢呼雀跃,拍手叫好。
就在刘知县死后的第二天,这个消息就传到了左相易薄云的耳朵里,只见他面色阴沉,此次南疆一战,南宫寒可是出尽了风头,他本就憋着一股气,但是得知这个消息后,他不怒反笑,南宫寒啊南宫寒,这是你自取灭亡,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易薄云穿戴整齐,直接去面圣,南宫黎将今日刚下早朝,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他此刻的心情,当真是烦躁异常,南宫寒此次得胜,不仅赢得了南疆的胜利,还赢来了民心,这让他感觉到到了十分的不安,就连批阅奏折的心情都没有了。
近日左相因病告假,朝堂之上,就连一个懂他的人都没有了,近日早朝的内容无不是夸赞南宫寒怎么神勇,再有就是觐见让立太子,他自然不会这么做,于是对于那些呼吁之声也是置之不理。
南宫寒随手看了一本奏折,大致内容不过是夸赞南宫寒,希望他早日立太子,这个暗示已经非常明显,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正是因为这样,南宫黎江才苦恼,当初派南宫寒过去调查案件,也不过是希望他不要再回来让他看的心烦而已,谁知,南宫寒却非常漂亮的处理的那一桩案件,派他去征战沙场,盼着他能早日战死沙场才好,谁知道,偏偏南宫寒还因祸得福,得到了比他还高的威望,这功高盖主,被压一头的滋味真的是十分不好受。
南宫寒一把将奏折拍到了地上,随手一带,将案几上所有的奏折全部拂到了地上,一旁的宫女太监默默收拾,就连大气儿也不好出,因为他们都清楚,南宫黎江这是真的生气了。
“皇上,左相求见。”南宫寒身边的公公来通报。
左相?他不是抱恙在身,在家修养么?来找他做什么?南宫黎江经过短暂的的思索过后,说道,“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