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巫马祁请过来,就说本殿备下了好酒,邀他共饮。”
问天领命后随即离开。
卫馥璃神情滞了滞,她没有想到萧芜暝会这么爽快。
这巫马祁不是他的好兄弟么?
“殿下,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找巫马祁么?”她抬手摸着自己腰间的那条长鞭,意有所指道,“你就不怕,我是要来杀他的?作为他的朋友,你不怕对他有愧么?”
“这里是齐湮。”萧芜暝瞥了她一眼,眸底掠过一丝冷笑,“你在这里行凶,自是有人会管。”
言下之意那便是,与他何干?
卫馥璃的眉头重重地皱起,手已经握住了长鞭的柄,“那巫马祁对本公主意图不轨,本公主越想越气,思前想后,觉着定是不能放过他,我丑话先说在前头,一会动手,殿下倘若出手帮他,就休怪我沧南上下不客气了。”
她顿了顿,继而往下说,“不知殿下可收到风声,北戎已经对元辟出兵不止,那北戎国主派了使者前往各国,商谈联盟一事,我父王在我的劝说之下,按兵不动着。”
“那巫马祁有出息了。”萧芜暝嗤笑了一声,“本殿倒是十分的好奇,他是如何的对你意图不轨?”
修长的手摸着坚毅的下颚,他想了片刻,出声问道,“可是偷看公主你沐浴?”
“……不曾。”卫馥璃转过身,避开萧芜暝看过来的视线,眼眸闪烁着,极其的不自然。
筎果打了个响指,“那定是酒后乱性了,那家伙酒量不佳,却是嗜酒如命,定是这样的。”
“筎果!”
卫馥璃似乎因她的话被激怒了,抬手扬鞭,啪的一声,打在了一旁的花瓶上,瓷器碎片落了一地,声音清脆。
“你胆敢污蔑本公主闺誉,我就让我沧南将军挥师齐湮,如今齐湮究竟能不能战,你心里应当是清楚一二的。”
少女眼眸微睁,看着那地上的瓷器碎片,神情露出了不舍,一脸无辜地看着卫馥璃,“你这话说的真奇怪,要说毁你闺誉,也是你自己先挑起的头,意图不轨这四个字,可不就是从你嘴里蹦出来的么?”
“只是可惜了我这前朝的花瓶,这可是我皇爷爷最欢喜的一个,听公公说当初我长皇姐想要,我皇爷爷都舍不得给,说着要留给我做嫁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