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筎果挑眉,“说得好似我与她一般的恶毒。”
公公随即抬手轻拍自己的嘴,却是笑着道,“老奴说错话了,掌嘴,掌嘴。”
“公公,夜深了。”
恰巧夏竹打开了窗,筎果抬眸瞥了一眼窗外朦胧的月光,今夜这月已经有些圆了,再过个一两日,就如盘圆润了。
“老奴这就退下了。”公公是个多精的人,一听就知筎果这话中的暗示。
夏竹收拾了抹布,也跟着退了出去,将门紧闭着。
屋子里一下就安静了下来,没有人说话,只有萧芜暝倒茶水的声音,呈着几分的尴尬。
少女的心里头堵了片刻,最后还是按捺不住地先开了口。
“那个……你还有什么要问我的么?”
“没有。”萧芜暝淡淡地回着,端着的姿态还是漫不经心。
知她如斯,他越是这样,这心里头的气怕是不减反长。
“你是不是不信?”筎果突然站起了身,往门外走去。
清贵的男子看向她的眸光沉了沉,开腔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些许的起伏,“你要去哪里?”
“我不去哪里,我叫人把巫马祁给找来,跟他说,比跟你说得明白清楚。”
“有什么不明白不清楚的?”
她的手在触碰到门把的时候,手腕蓦然地被蜡烛,她抬头就看见身侧的男子蹙着的眉拧得很紧。
清隽温润的俊脸线条绷得很紧,眉宇间覆着一层不悦,“你去跟巫马祁说,他就能听懂了?”
“他是巫马家族的人,对于这种事情,就算是没见过,自小听也听过不少了吧,他相信了,你才会信我。”
筎果想得很是简单,寻常人觉得稀奇的事情,这巫马祁应当只觉得寻常,只要巫马祁相信了,这萧芜暝不信也会信。